深淵中的一角

寫手畫手一切都為了CP！CP！CP！問卷

CP：串刺優格（羅.馬.尼.亞Romania＆保.加.利.亞Bulgaria）

寫手：白寒煌　畫手：Aussie☆氡

1.寫/畫這對CP最普通的日常

        「羅.馬.尼.亞，要不要去黑海巡邏一下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對方那雙綠色眼眸。

他赤色的貓瞳只是眨了一下，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上揚唇地說：「好呀，咱們去約會吧！」倏地，站了起身。

「這算哪門子的約會啊。」對方苦笑的將手頭文件放在耳邊，搧起風來，「大熱天的還要出去跑公務的，難道你就不抱怨一下上司嗎？」

「嘻嘻，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咱們可是國家吶。」一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唇中的小虎牙顯現，「身為人民的意志，不聽從上司的話，那麼咱們可怎麼辦才好呢。」他輕快地說著，另一手拍了拍對方的背。

「好啦，咱們快去巡邏吧！」

「真是拿你沒辦法。」對方嘆了口氣，從桌上拿起了帽子來戴在他頭上，「我是沒關係，太陽曬習慣了；但你可不是呢，戴頂帽子後走吧。」

他笑了，對於對方以往的貼心。

勾肩的手依然放在對方的肩上，兩人都露出笑容來，並肩走著。

就像是過去的任何一個日子一樣。

2.寫/畫這對CP無責任灑糖的時候

「吶，晚上了呢。」

「嗯。」

「觀光客都回酒店了吶。」

「嗯。」

「那咱們還待在這黑漆漆的海邊做什麼啊？」

他死盯著坐在身旁的保.加.利.亞，對方只是無神地望著遠方，隨便回應他。

「一直嗯嗯是想要大號是不是啊？到底在看什麼呀！」

他順著對方的視野望去，一片黑漆什麼東西也沒有，但對方就是那副出神面貌。搞得他搞不清楚狀況地搖了搖對方，還伸出手來想拍醒他時，對方忽然有反應地伸出手指著天空。

「看，月亮從烏雲中現身了呢。」

微弱的光暈自烏雲中灑落而下，他們周圍浮現暗紅色的光澤，他抬起頭來一看，是一輪很稀有又巨大的紅色圓月，表面上的坑洞都有種看見的感覺。

「咦！」

「很難得吧，今天新聞有報是赤月。」保.加.利.亞笑了一下，看著他繼續說。

「本來就想說待晚一點的，誰知道我們黑海巡邏到一半會下起一場雨呢，天都被烏雲遮住了，還以為再也看不見的時候……雨停了，所以我才想說我們可以在等一下，我知道這邊看月亮可是很大的唷！」

「怎麼不早點講啊！咱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講了就喪失了驚喜感了啊！」保.加.利.亞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你最近很忙吧，忙到都沒去看看新奇事件了，成天都在忙碌的，想說給個驚喜啊！」

「欸──」他臉倏地紅了起來，轉過身去，「唔，真是不勞你費心啦！」

保.加.利.亞也不以為意，抬起頭來盯著紅月，繼續說：「以前小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子看月亮呢，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感覺真像是昨天呢。」

「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吧，有什麼好說嘴的啊。」

「懷念而已，只是沒想到我們認識這麼久了。」

「看個月亮嘛，就算是紅月的……嘛，的確稀奇啦，在這個世代要自然地看到這樣清楚又圓的紅色月亮可是非常困難的吶。」

「是呀，有些魔法的話則是例外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他露出懷疑的眼神，說：「你這話，該不會是……」

保.加.利.亞露出微笑來，伸出手來摸著他的髮絲說：「是呢，該感謝某人替我們營造如此羅曼蒂克的場面呢。」

「欸，可是你剛不是說新聞嗎？怎麼忽然……」

他一時也搞不懂狀況了，保.加.利.亞平常可不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吶，平常不都是很嚴謹然後老實……

不、這也不對！他都忘了，以前的保.加.利.亞可是軍師腦呢！

聰明地動用很多詭計、周旋在各國中打太極拳的傢伙、還曾是一方帝國，雖然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了；但都不改這傢伙過去很不平凡的事實，哪怕現在看起來很平凡。

「真的很久沒有兩人在夜晚獨處了呢……」

保.加.利.亞凝視著他，而他也對視著，兩人的鼻間靠在一起。

而躲在草叢中的某個粗眉嘴角正抽蓄著，用星星杖持續營造氣氛中，嘴中碎碎念：「為什麼我會落把柄在那傢伙手中呢，真是可惡啊！叫我閃瞎眼了。」

3.寫/畫這對CP悲傷又絕望的時刻

WW1-不同陣營（Bulgaria隸屬同盟國，Romania隸屬協約國

1916年夏天保.加.利.亞遵從德.國指示對羅.馬.尼.亞開戰並佔領小片土地

玫瑰花落了下來，保.加.利.亞將槍抵在羅.馬.尼.亞的額頂，輕蔑地看著他，另一手托起那下巴。那雙赤色貓瞳很無神、白皙的臉上染上了紅、唇齒間的虎牙泛出血絲來，血腥的氣味在這咫尺之間都嗅聞得到。眉頭連皺也不皺，彼此對視。

沉默降臨於兩人之中，雨落了下來。

「下雨了，還有什麼遺言好說的嗎？」

「能有什麼話呢，咱可是不死的啊！雖然被槍打頭還是會痛。」

「嘖，只要你不被人民遺忘還是會存活的，我是知道的。我也是這樣子的存在，但是怎麼你還是這副德性呢？」

「哼，什麼德性啊？咱就是咱啊！咱與你的選擇是不同的，你也休想改變咱的想法。」羅.馬.尼.亞高傲地盯著他說，赤色的眼眸不因落敗而露出屈服的眼神。

「呵，我自然是不會改變你的想法，誰叫我們所隸屬的地方不同。」槍依舊抵著，綠色瞳孔分不出情緒來，髒汙的軍服上染滿了紅。

「狂妄啊，咱們的確所屬不同，那你又想拿咱怎麼辦呢？一槍爆了咱的頭嗎？不過那樣是沒用的你也知道，其他人可不允許咱消失。」

「我知道，這樣子對付你是沒用的，但我滿腔的怨恨又該怎麼解呢？自布.加.勒.斯.特.和.約後我就落魄不堪到無力，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想法呢！」

「利益之上啊！你又不是不懂得，跟個小孩一樣吵鬧就會有糖吃嗎？一開始說好的就說好了，反悔的人是你吧！」

「哈哈──是啦、是啦！國家利益之上，上司是誰就決定了我們之後的命運，想完成從前的大業都失敗了，想恢復往昔光輝也都失敗了，破敗不堪，比從前更加衰落了，然後之後會走向消失嗎？」

「消失？你覺得呢，人民沒有拋棄咱們、咱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消失。」面對狂笑與無法理解表情的對方，「吶，你就這麼執著於過去嗎？」

「過去……從最高處摔落下來，又被強迫地做了很多難堪之事，你覺得我又不會有怨恨嗎？國仇放不下的，哪怕經過了幾百年千年的洗練，那些往事都一直存在心中，而在我的心中有怨與恨，也同時希望和平……」

「弱小並不是咱們的錯。」

「卻有根本上的關連，有我也有你，還有各國──在這亂世之中，或許明哲保身舉槍而立的瑞.士也是拼了命吧！」

「大家都是拼了命，你沒錯、咱沒錯、大家都沒錯。」

「但是最終歷史的轉向會走向勝利者，所謂的輸家什麼都沒有。」

「人類很貪心、也很現實，咱們繼承了好的、也繼承了壞的。」

「唔──」保.加.利.亞臉色很痛苦，髒汙的黑手套上染滿了暗紅，「我手刃了多少無辜生命，明明應該麻木了，卻為什麼感到如此痛苦。」

「因為咱們是意志，能清楚地感受到哀鴻大地人民的痛苦，你應該知道，咱們其實也跟人質差不多。」

「不老不死，連自殺都不被允許、像是個無靈魂而接收痛苦的人偶一樣嗎？為了他們去死、為了他們而活，然後就這樣永無止盡的苟活……」

「……大概就是這樣吧，很清楚這種本質，所以絕望並痛苦著，然後繼續被引導走向渾沌的漩渦之中，直到再也不被記憶。」羅.馬.尼.亞垂下了頭。

保.加.利.亞將槍丟在地上，撩了撩雜亂的髮絲。

「這場我就算贏了，下一場我說不定就會葬身更痛苦的地獄，我很清楚。」

保.加.利.亞露出了苦笑。

「我現在的上司想念著從前帝國的強大光輝，所以在巴.爾.幹.戰.爭中不斷爭取、最後落得最悲慘的下場。如今站在同盟國這邊也是為了爭取最後的機會吧？參與大戰必然能得到勝利者的光輝；但代價太大了，大到戰敗會落到更淒慘的下場。」他簡直快哭的表情。

「我有預感，未來還會掀起更多的波瀾，不單只是這次。而且……我呀，已經腹背受敵，情況也沒有你這個敗將來得好，或許下次見面我們的立場將轉變。」

說完了的保.加.利.亞，轉身就離去。

正如同他所預言的，之後同盟國輸了，協約國取得了勝利。

然後身為戰敗國一員的他全身纏滿了繃帶、蹣跚地在戰敗國的席上和其他戰敗國簽下屈辱的條約後，驀然離去。

4.寫/畫這對CP深井冰的時候

羅.馬.尼.亞盯著眼前的井，頭探了進去，深不可測。

「這口井看起來很深吶。」

「裡面的水聽說都凝結成冰了。」站在他一旁吃優格保.加.利.亞回答。

「這裡明明那麼熱，怎麼會變成冰了呢？」

「也許井中的溫度很低？」

「那不會熱脹冷縮嗎？」

「啥？應該不會吧……」保.加.利.亞思考了一下，最後將最後一口優格吃掉，「是說我們為什麼要特地來看一個髒兮兮的井啊？」

「因為啊──這口井看起來很特殊啊，就像你說的這麼熱的天氣裡頭的水居然都結冰了，不是很特別嘛！」羅.馬.尼.亞笑著露出小虎牙來，「而且這邊的氣氛很好，好像會有什麼妖怪出現一樣的古老呢。」

「你最近恐怖遊戲是不是玩多了啊？」保.加.利.亞抱持疑惑，「還是夏天太熱了，所以才來找一些刺激？」

「最近是太熱了一點沒錯啦，找刺激探險很好啊！你不是也很喜歡的嘛，誰叫咱們興趣這麼合嘛！」

「不、不──我跟你的興趣一點都不合，我不喜歡骷髏和一些常人不喜歡的詭異之物，當然包含不存在的妖怪或幽靈之類的。」

「怎麼會不存在呢！他們一直都是存在的啊！」

「我又不是魔術社的成員，哪能看到一些超自然現象呢。」保.加.利.亞將空的優格盒子折疊起來，「所以可以回去了嗎？」

「真是的，看不到也不代表不存在嘛，不是有句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嘛！」羅.馬.尼.亞如此的回應，眼看保.加.利.亞要走了，連忙抱住他的手，「喂－－別這麼早回去啦──」

「不然要在這邊幹麻？這口古井都看夠了吧。」

「咱有預感會發生什麼事情，再等一下啦！」

「你的預感真讓人不安，我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保.加.利.亞說著就往前走，因為他力氣很大，所以羅.馬.尼.亞雖然緊抱著他的手卻無法阻止他的行動，於是兩人就這樣一路拖著走。

在這古老的深井中，一個冰塊臉出現，注視著那兩個離去的人。

5.寫/畫這對CP色氣的時候

「唔啊啊──不要別亂搔咱的癢呀……」

此起彼落地叫喚聲，從最後的那間小房間傳來。

「啊啊，別亂摸那裡呀！」

「明明被摸得很舒服、耳根子都紅了，還說這種話真是不誠實呢。」

「那不一樣呀！誰叫你摸咱的敏感地方，啊──」

保.加.利.亞加重了力道，一臉淡然注視著懷中泛出紅暈臉蛋的羅.馬.尼.亞，心中想著大概快撐不住了吧？被如此刺激著，還要保持坐懷不亂，可真不容易。

綠色的瞳孔暗了下來，唇微上揚，手指觸碰著對方那可愛的虎牙，另一手……

「唔哈──做什麼呀，不要綁啊──」

當那裡被綁上了羞恥的紅色蝴蝶結時，那雙美麗的紅色貓瞳瞪大起來，因恐懼而露出扭曲表情，他不知為何感到相當興奮。

「唉唷，這是給不乖的你一點小懲罰唷。」

面對保.加.利.亞微笑，羅.馬.尼.亞頓時感到不寒而慄，任憑處置地發出更多喘息的聲響。當白皙的肌膚上染滿了更多更多濃稠之時，兩人眼中只剩下迷濛。

6.現在，由寫手來寫這對CP的一段文字，由畫手來配圖

（世界學園設定，修學之旅-夜市行）

        「你覺得這個玩意好吃嗎？」

        羅.馬.尼.亞指著賣著雞蛋造型疑似冰的模型，詢問身邊的友人。

        「你想吃的話就買啊！反正難得來台灣做修學之旅。」

        「唔，說的也是。」

羅.馬.尼.亞再次看著架前擺放的五顏六色雞蛋冰模型。

「可是好像很多種呢，不知道哪種好吃。」

        「白色不是優格就是牛奶吧我想。」保.加.利.亞挑了下眉。

        面對寫滿中文繁體字的牌子，來自異國的兩人自然不懂，畢竟這裡不是世界學園內通用語言。站在小攤前的台灣商人也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陪笑地看著他們比手畫腳的談話。

        「這麼說，粉紅色是草莓、咖啡色就是巧克力囉？」

        「咖啡色也有可能是咖啡口味吧？」

        「也有可能呢，那該選哪種口味好呢……」羅.馬.尼.亞露出苦惱的表情來歪著頭，歪戴的小禮帽緞帶隨動作擺動搖晃，「這種冰是叫做雞蛋冰，對吧？」

        「應該，剛剛普.魯.士拿的就是這種。」保.加.利.亞將手托在下巴下，「我記得他說手上的是鳳梨口味的吧？黃色那種。」說著，指向黃色模型的雞蛋冰。

「哦，說到鳳梨啊，咱還知道台.灣有個名產點心是鳳梨酥呢！咱有想過想買一盒回去給弟弟當伴手禮吶。只是逛了這麼久夜市，怎好像還沒看見呢？」

「摩爾多瓦弟弟收到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吧！反正到時候在問身為地主國的灣娘哪裡有賣也可以的吧。」

「說的也是。」羅.馬.尼.亞定睛看著其中一支雞蛋冰，「那咱要咖啡色這支，你呢？」

羅.馬.尼.亞才說完，保.加.利.亞就對上老闆的視線，手指向了咖啡色和白色的雞蛋冰模型，然後伸出一根食指表示各一支。台灣老闆看懂他的意思，就從小冰櫃拿出了咖啡色和白色的雞蛋冰來，遞給他們。

由於招牌上頭有寫了15的阿拉伯數字，保.加.利.亞就從錢包拿出3個10元銅板遞給老闆。老闆收下後，點點頭說了英文的謝謝。

「好甜唷，是巧克力口味的吶。」

「我這個是牛奶口味的。」

羅.馬.尼.亞眨了眨紅色的貓瞳盯著他，隨後舔上對方的牛奶雞蛋冰。

「真的呢，不是優格而是牛奶吶。」

保.加.利.亞面對他的行為不怒，只是無奈點頭，下秒嘴上就被塞了巧克力雞蛋冰，只見羅.馬.尼.亞衝著他笑得很開心。

「是巧克力口味，咱喜歡的、你也喜歡的呢！」

牛奶和巧克力，冰冰涼涼混在一起，保.加.利.亞一口咬下、牙齒都打顫起來，硬呢！不過還不錯，凍了些、咬著碎冰在嘴中。

「呀！怎麼可以全咬下啦！」

「唔嗯……好吃，有硬到。」

保.加.利.亞不在意地指著嘴中剛咬下的碎冰，一手摟住羅.馬.尼.亞的腰，冰涼地咬了會耳朵。羅.馬.尼.亞的臉都紅了起來。

離兩人不遠處有三個行跡可疑的人正看著這一幕，一個手拿望遠鏡流口水、一個脖上掛相機雙手放在眉上、一個手拿筆記本和筆。

「哈，難得能看到那渾蛋會露出那種表情，真讚！」

「這對也不錯呢，下次出個串優本吧！」

日.本聽著兩位腐女的話，將這個CP紀錄在已寫滿各式CP預定字樣的下面。

7.現在，由畫手來畫這對CP的一幅畫，由寫手來配文字

        「你看、你看，書上寫說和人一起泡澡有益健康呢！」

        「倒入香氣迷人的玫瑰泡泡浴，當然會很舒服又健康的啊。」

保.加.利.亞一臉舒服坐在浴缸的另外一側，手持著樹枝揮著。

        「所以咱就說了，一起泡果然很不錯的呀！」

        「是說，你弟弟怎麼沒來一起泡？」

        「他洗過了呀，剩下咱們囉！」

蒸氣的玫瑰香氣泡泡從坐在浴缸另一側的羅.馬.尼.亞手中吹了過來，一本書懸浮在空中，顯然是他的魔法傑作。

「嘛。」保.加.利.亞張開綠色的眼眸，忽然笑了，「說來，你就像是個魔女一樣，在大釜中熬製恐怖的魔藥，還會耍些魔術……還是應該說魔法？」

羅.馬.尼.亞眨眨貓瞳，上揚唇地露出虎牙來，手只在空中劃著，那本書飛到架子上，輕快地說：「魔女也可說是咱家的特產之一吧，這可是個非常悠久的習俗了，跟別人自以為是的吸血鬼可是完全不同格調。」

聽了他的話，保.加.利.亞偏過頭去，樹枝就這樣扔到浴缸外，半張臉泡在水裡，呼吸中充斥著濃郁的玫瑰香氣。

「怎麼啦，一下就縮進去。」

羅.馬.尼.亞將身子往前探，濕滑的身軀在這窄小的浴缸內一下就倒在對方身上，害得半陷入水中的對方連連嗆水。

「咳咳──搞什麼啦！浴缸已經夠小了，不要忽然亂動啦！」

被羅.馬.尼.亞整個壓上的他臉色都通紅了，不知是不是浴室內的溫度太高還是泡在溫熱水中太久，結實的身軀就這樣觸碰著溫熱的身軀。

「誰叫你都不回應咱呢，嘻嘻。」

「真是的，那也不要壓在我身上啊！很重的呢！」

羅.馬.尼.亞上揚起唇，摸著他的臉，說：「有什麼關係呢，書中也說了兩個人共浴後，彼此摩擦身體對健康也很有幫助的呢！」一副理所當然之貌，注視他那雙綠色的眼眸，「濕濕滑滑的呢，你的皮膚還是這麼好吶。」

「什麼啊！你到底看了什麼怪書了啊！」

羅.馬.尼.亞笑而不語，就這樣抱著對方不放，直到暈眩降臨為止。

愛心與音符飄浮在浴缸的周圍，玫瑰的香氣濃郁充斥於空氣中。

架子上的那本書標題寫著浴缸裡的戀愛哲學。

8.最後，送給你的畫手/寫手！對方一定會喜歡的一篇文/一幅畫吧

（冷戰時期，華約聯盟之東歐合宿）

羅.馬.尼.亞在被保.加.利.亞安慰了以後，頓時睡意襲上，閉上雙眼的躺下不久後呼嚕聲就響起。手依舊緊緊牽著保.加.利.亞，傷殘的身軀緊依偎在他的身邊。

保.加.利.亞看著他安眠的睡臉，小心翼翼地掙脫了他的手，將被子好好蓋在他身上，下了床後，眼神憂鬱地看了他最後一眼，走向門邊。

「今天是我。」

對於白天領到俄.羅.斯伺候的牌後，他就時刻坐立不安，深怕羅.馬.尼.亞發現，雖然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往昔的冷靜。

打開那扇門後，他知道迎接他的將會是什麼……

發熱的身軀像是不屬於他一樣，殘破不堪地被摧殘、玩弄，冰冷的心懸宕在高處，心思早就隨著對方那丟棄在地上的水管一樣飛遠了。

就是這樣子而已，身處於東歐合宿最下層的僕從，只能服從那個擁有絕對權力的人。不能違抗命令，只能老實地接受殘酷的對待。

只要等到對方滿足就好了吧，溫順的像是綿羊一般接納就好了吧，這樣子人民就不會受傷了吧。傷痕累累，滿布全身不屬於自己的氣味，一次又一次，喉嚨震動著卻被堵住而發不聲音來，安靜而抽蓄著。

直到天明將至，直到回到床邊看到羅.馬.尼.亞安詳的睡容，直到睡的極不安穩醒來後的工作，直到下一輪抽到而到那個人房間……

無數個直到，這個噩夢醒不過來。

「……保.加.利.亞，你精神很差呢。」

忽然聽到羅.馬.尼.亞的聲音，他回過神來，忽然笑了，笑得異樣燦爛。

「沒有啊，我只是在構思一首唱了會愉快的歌，你要不要聽看看呢？」

「呃，什麼歌？」

保.加.利.亞微笑地唱起一首旋律詭異的歌來，吸引了周圍其他諸國的目光，綠色的瞳孔眼神死的黯淡，手持的掃把就這樣當作麥克風。

漸漸地，大家都拍起節奏來，加入了大合唱。

那樣的歌曲振奮了東歐合宿以往的死氣沉沉。

歌名：送給俄.羅.斯

作曲/作詞：保.加.利.亞

演唱：東歐合宿諸國，主唱保.加.利.亞

今天有俄.羅.斯～

明天也有俄.羅.斯～

每天都有俄.羅.斯～

俄.羅.斯～俄.羅.斯～俄.羅.斯～

你為什麼那麼高大呢～

你為什麼老拿著水管亂敲人呢～

你為什麼要全世界的大家都成為你的呢～

我知道～我知道唷～

因為向日葵滿天下～

在未來的紅色墳上祭上向日葵唷～

俄.羅.斯～俄.羅.斯～俄.羅.斯～

今天有俄.羅.斯～

明天有俄.羅.斯～

天天天都有俄.羅.斯～～

送給俄.羅.斯～

最真誠的俄.羅.斯～

紅色的向日葵滿天下～

今天有俄.羅.斯～明天有俄.羅.斯～

寫手後記：

哇，寫完了耶！

太開心了，這次可以和冬冬一起寫最喜歡的串刺優格～

串優症侯群持續發燒中，未來也想繼續喜歡串優～

繪手後記：

多虧了串優才認識阿寒~多虧了阿寒才更喜歡串優！

總之能一起合作真的不能更開心了！今後我也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