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設定,腦補無雙
*占卜師=羅尼(羅/馬/尼/亞)僕從=赫里斯托(保/加/利/亞)
*基本上就是串刺優格節奏的故事,腐向注意
*也許會是個大坑,先這樣吧,名字就私稱啦
「如果你沒有地方去的話,就來咱家吧!咱正好缺一個打掃、煮飯、服務咱的僕從,正好賞你飯吃。」
聽到對方如此說,他猶豫了一下。
依照他這個無學識,又是從異地來的鄉村青年來說,這無疑地是份好工作。至少可以得到住所和吃飯的地方,這才有餘力繼續尋找叔叔。
雖然眼前這個蒙著面紗,一身華麗到詭異地步的占卜師品味很奇怪,不過他若肯給他包吃包住,那麼也沒拒絕的道理。反正品味和外觀怎樣詭異也無妨,至少知道眼前這個占卜師對他挺好。
在他快餓昏頭倒在街上的時候,給予他麵包與牛奶,真的是大好人呢!自從他因為父親過世後而遵從遺書來大城市找叔叔後,就沒有任何好事過。
他努力工作都沒辦法讓自己溫飽,從鄉下帶來的錢又用盡,工作的薪水也少到可憐、甚至沒有,只因為他太老實又是鄉下人,就這樣欺負他。
眼前的占卜師看起來應該能信任,就這樣答應做他的僕從應該也不錯吧?主人的品味在怎麼獨特,都不是下人管得著的。
「好的,主人,我會努力幹活的,以後請您多多關照。」他微鞠躬,以自認為僕從式的方式,將頭低下,畢恭畢敬。
「噗,用敬語吶,真有禮貌呢,咱喜歡。」
占卜師的聲音很好聽,是一種富有磁性的中性嗓音,加上他那微妙的裝束,讓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占卜師是男是女的,直到──占卜師帶他回到自家後。
那是一棟紅白相間的可愛洋房,坐落在大城市的郊區外的森林中,四周沒有什麼住家,想必是因為有一點偏遠些,但這兒彷彿和森林融成一體般自然。
不過當他踩上碎石路段時,這才驚覺這裡依舊是人工造出的。
空氣中除了森林的芬多精味,沿著碎石路段走過去的兩側,還有許多他說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在空氣中還混合出一股獨特的味道。有點像是生病時,喝得那種草藥味?
等到占卜師開了門,讓他進去後,再次大開眼界,活像是個剛見世面的鄉巴佬般,雖然他本來就是。他只能用華麗和新奇獨特的微妙來形容。
玄關鋪著紅絨毯,頂上漂亮的水晶燈,四周圍的牆上懸掛著各種動物標本,還有許多蠟燭臺,各種微妙感。正當他這麼想的同時,忽然有一個龐然大物衝了出來,嚇了他好大一跳。
那是一隻有著米黃色皮毛的巨型貓,約有3、4尺高度,還有一雙灼熱的赤色眼睛,嘴上的獠牙看起來很銳利。
就在他震驚的一刻,那大貓居然溫柔的蹲在他腿邊,用頭去摩蹭。毛絨絨的觸感讓他都起雞皮疙瘩起來,滿是錯愕。
「哦,看來弗拉德很喜歡你吶,不愧是咱選中的人。」占卜師瞇起那雙漂亮的赤眸,口氣很是神氣。
「牠、牠是?」本來想問什麼動物的,結果話語說出來就變這樣了。
「咱的寵物吶。」占卜師一副理所當然的口聞,「平常牠可是不隨便親近人的呀。」他蹲下身,摸了摸大貓的頭,之後衝著他笑說:「可見你很值得信賴吶。」
「不,過獎了……」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被這種大貓親近,這種感覺有點可怕,好像隨時會被咬一樣。
「好了,弗拉德,去旁邊──」
占卜師拍了拍手,大貓便有靈性般的退了開來,也讓他鬆了口氣。
「好啦,現在是你的工作時間了,替咱洗澡。」
一時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當他再次聽到占卜師說:「快來幫咱寬衣吶,你在發什麼呆啊,不是咱的僕從嘛。」
他這才清醒過來,原來所謂的服務是這樣呀?總之先做就對了吧。
他被占卜師帶進了浴室間,就拉高了褲子、捲起了袖子。
「那麼就失禮了──」
將占卜師的面紗摘去後,這才注意到占卜師有著一張只能用美來形容也不足以的臉蛋,紅色的貓瞳眨著似乎帶有魅惑人心的電感、薄唇下裸露著可愛的小虎牙,高挺的鼻樑,以及那白皙的臉蛋似乎輕捏就會浮現紅霞般的色彩。
難怪會用面紗遮起來,不然以這樣美又迷人的相貌到外頭去,吃香不說、也可能引來一些人的覬覦吧?畢竟是如此的美人感……雖然總覺得應該是無論男女,若經過他的身邊,都會忍不住回頭想多看一眼的吧。
除了姣好的容顏,在脫去了那身華麗卻微妙的長袍後,他才知道占卜師還有一身曲線優美的好身材,白皙的肌膚非常細緻緊實,異常地滑嫩柔細,簡直像個出水芙蓉。
還有占卜師那頭暗金色的髮絲,是如此的細又軟,聞起來有一股說不出的獨特香氣。
只能說占卜師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無論容顏還是身姿都是極品等級,雖然是男人,不過卻非常的迷人魅惑。聲音很中性且富有磁性,就像是專為男女通殺鋪路一般,讓這樣子的妖孽誕生於這世界上真的對嗎?
不過他沒有想那麼遠,畢竟他還只是個很單純的鄉村上來的青年,就算是如此極品的主人,他還是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他心中很簡單──啊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有什麼好說的,又不是女人,早就知道他男的了,只是當時有一點遲疑而已。
主人是那樣子而已,他只是個僕從罷了。
將占卜師赤裸的全身塗上了玫瑰香氣的沐浴乳後,以柔軟的刷巾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擦拭。占卜師伸長白皙纖細被塗抹紅色的指甲在燈下閃著,似乎很享受的放鬆身心,讓對方盡心的服務。在被碰觸到敏感的下體時,舒服的呼嚕起來,技術可好了,這個人。
「嗯,真舒服吶,真看不出來你技術這麼好。」
「還好,因為都是男人的關係,所以我知道怎樣做才會更舒服。」
「哦,那你還會什麼呢?」
「我以前在家鄉有學按摩,所以會做精油推磨,如果主人需要的話,可以效勞。」
「那就做吧!咱最近累死了,全身都痠疼的要緊。」
「看的出來,您的肌肉非常地僵硬,有需要做全身舒筋按摩,您的壓力很大吧,按摩後應該會暢快一點。」
「瞧你得意成什麼樣,真技術這麼好,那快點替咱按摩吧。」
「沒問題,不過主人這邊有精油嗎?我希望是玫瑰精油。」
「有啦,在櫃子上,自己去找。」
「好的,那等等我準備好就替您按摩。」
將占卜師的身體沖水洗淨以後,拿了毛巾替他擦拭掉水氣,穿上浴袍。之後就跑去櫃上取得玫瑰精油,讓占卜師躺到臥室的大床上,讓赤裸的背全部露出。
他將手塗抹精油,開始在占卜師的身上作全身性塗抹按摩,順著穴道的位置壓著,不時讓占卜師發出近乎呻吟般的聲響。他很困惑,有必要發出這種聲音嗎?
「啊嗯……唔啊啊、嗯啊……唔啊啊……嗯……」
「請問您是不舒服嗎?」
「舒服極了啊,咱當然要喊出來,你有意見嗎?」
「沒,如果您認為喊出來有益身心健康的話,我自然沒意見。」
「噗──你真是拐彎抹角吶,到現在還在敬語呀。」
「您是主人,我是僕從,自然有上下關係,失禮就不好。」
「啊嗯──哈,老古板,過去你發生什麼事情吶?」
「過去?您是想問我哪時的過去呢?」
「全部,咱可是很貪心吶,反正按摩也很閒,告訴咱嘛。」
「主人怎麼吩咐,我自然照辦。」他說著,手中的按摩並沒有停止,隨意的開了個頭。「就從喪禮開始講起吧。」
*從一首喪曲開始*
火化的白煙上升,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靜靜地目送棺材的火化,當中的一名不起眼青年,在半途離開了現場。
他走到了外頭,讓寒冬的風拍打在臉上,抽了支菸。
哀愁的綠瞳不知道在注視著哪裡,深深地皺起的眉都能夾緊一隻紋,緊抿的唇在碰觸菸屁股才張開,隨後牙齒又咬緊了菸。
很煩躁,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洩這股打心底上升的悲傷。
眼睛中的淚已經凝固了很久,他一點都不想在他人面前展露懦弱,強忍著傷感將難過往心裡放。他始終無法相信親愛的父親過世了,可是看到他那張死寂的面孔被蓋上棺木,點上了火燒成灰燼的時候,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唉,未來該何去何從呢?」
他嘆了口氣,將菸給擰熄。
前途真是堪憂渺茫的感覺,一直以來他都是和父親兩人過著兩人相依為命的生活,縱使日子過得窮困還算過得去,依靠著打零工勉強過活。
但如今父親過世了,未來他該怎麼辦才好呢?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一直待在這個小村子也不是辦法,去外地工做個幾年,闖蕩一下也不錯的吧?反正他什麼都沒有,只有年輕、有體力這個優點。
不過後來他打消了去外地打拼的想法,因為他在整理父親的遺物時,發現了父親給他的信。
給吾兒,爹欠了一屁股債,速速逃去大城市投靠你叔。
翻了下白眼,難怪最近那麼多人拿刀拿叉的上門叫囂,原來是這樣嗎?
所以他就簡單款款,連夜逃出了村子,離鄉背井的來到繁榮的大城市。
雖然在大城市很努力工作了,但這邊的人對他這個鄉下來的青年很不友善,大概是嫌棄他的土氣、還是因為他是異族的關係吧。
總之他過得非常糟,常常有一餐沒一餐的,有時候一天才吃一餐,薪水領不到,都快餓死街頭了。然後就被占卜師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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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過去大概就這樣吧。」
說完,他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時才發現占卜師已經在呼呼大睡了。
這傢伙是怎樣,舒服到睡著了嗎?
他嘆了口氣,摸了摸占卜師那細緻的肌膚,果然是一掐就紅的,這樣還睡得著啊,真是服了占卜師。最後替他蓋上了棉被,將燈熄滅。
「願你有個好夢,晚安。」
FIN
後記:就是一個腦補妄想的坑啊,早上帶老媽去復健沒事,就開始寫起這樣子的一篇文。雖然說大綱都擬好了,不過就是一個坑,一大堆坑所疊起來的呀!總之寫的非常愉快就是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