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關係(台/北x灣娘)

  心煩意躁,身上又香汗淋漓,灣娘整個不想待在這間廳內,只想趕快回家沖個冷水澡。不過她也沒辦法,為了工作,還是得繼續待著,只期望會議早日結束。

  其實就算她不來會議也沒關係,反正就算她不來,也不會有人介意。畢竟她實在太不顯眼了,雖然還不能跟馬修先生相提並論。

  雖然常常受到國際的忽視,但又不像西/蘭那麼徹底,但也快差不多了。雖然靠著自己和家人們的共同打拼,讓國家經營變得有模有樣起來,但受到王耀的打壓……國際上的交流還是沒辦法徹底平等。

  看起來灣娘和台/北坐在席上,是有被平等對待,但那也僅是表面啊……私底下還不是把他們歸類在王耀那邊的人。

  「北,我好累喔……會議什麼時候結束啊?」

   灣娘小聲附在在台/北耳邊說。而後者眉也不抬,只是小聲回應。

  「不久了,不過灣小姐有在注意會議內容嗎?」 

  「嗯……」灣娘含糊的說著,眼神飄移。「應該有吧,不過我們也沒發言權。」 

  「雖然是這麼說,但注意國際上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 

  「可是……」

  「灣小姐,當初是誰說要自主發展的呢?」

  聽到台/北這麼說,灣娘的頭低下去了。

  「這個嘛……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消沉,可是就是沒辦法啊!不管作什麼都不被人認同,真得很痛苦啊!」

  「但灣小姐妳身邊還有我們,這點請妳不要忘記。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認同妳,敝人及大家也會一直跟隨妳的。」

  台/北低沉富磁性的嗓音不斷圍繞在灣娘耳中打轉,攪著灣娘心思錯亂,腦筋一片空白來著。明明他也有說和大家啊……為什麼灣娘就是一陣心亂呢。

  導致……

  「討、討厭啦──!不要突然說這種話啦!」

  「有什麼不對嗎?」正在發言爭取保育黑鮪魚的摩//哥不解的推著眼鏡看著灣娘,一頭長捲髮正被法/國玩弄著。

  等回過神來,灣娘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竟然不顧大家還在場,當眾拍桌怒吼。尷尬降臨於全場,灣娘的耳根子整個紅了,不顧禮儀就雙手摀臉衝了出去。

  「灣小姐!」

  台/北見狀也隨之跟過去,只留下一團謎給這群會議廳的各位。

  摩//哥看著遠去的灣娘和台/北,乾咳了一聲,出手打掉騷擾到她頭髮的法/國,而後者只是手紅一臉吃痛的模樣。

  「咳,回到正題,關於保育黑鮪魚……」

  雖然灣娘不說一聲就跑掉,但就算沒有灣娘,會議還是繼續進行,眾人也大多只當灣娘他們的事只是一件小插曲。

  不過……那也只是大多數人的想法,對於亞/細/亞這邊來說,可就不大一樣了。畢竟灣娘是屬於亞/細/亞這邊的人,所以亞/細/亞的人多半都會有某種牽絆存在。

  「北/京,你覺得灣娘怎麼了嗎?」

  王耀低聲的對著身旁的男人詢問。他是王耀目前最得力的助手,國內外不管大小事物一切包辦,是個盡忠職守的好部下。

  而他本人也對王耀也是忠心不二,不管王耀下達怎樣的命令,他都會全力以赴。只不過對於王耀的問題,他也有點困惑了。

  畢竟他跟灣娘實在不是很熟……只有在外交場面看過她。

  雖然他知道王耀非常的疼惜這個叛逆的妹妹,但是他實在不想看到王耀再為了她而心神疲憊了。為了這樣的女人,值得嗎?他多次想這樣詢問王耀,但始終沒說出口。

  自己只是部下,而王耀是上司,自己不能太過干涉上司的情感問題。

  「部下不知道。」

  「唉,不曉得灣娘是怎麼了說……」王耀的眼眸露出擔心的色彩。

  「需要部下前去查看嗎?」

  「不!」王耀咬著食指,垂下頭來。「呃……我是說應該不需要吧!如果讓灣娘更加討厭我就糟了。」

  「王先生……」

  「啊啊啊,當我沒說過啦阿嚕!」王耀苦笑揮揮手。

  看著這樣的王耀,北/京也不再多言,只是心思不斷轉著。

  王先生是如此在乎灣娘,使盡各種方式……不過顯然得效果不甚好。

  明明最近灣娘才和王先生關係緩和些,不過灣娘還是老樣子不肯正面看王先生,讓王先生很是受傷,卻無法當場發作。

  看著如此壓抑自己的上司,北/京說有多感慨就多感慨。

  但誰也無法改變現在的局勢,這個世界本來就很殘酷。人與人之間更是牽扯沒完沒了,七情六慾,愛恨情仇,不過就是交織成一幅名為世界的大地圖罷了。

  「耀哥。」忽然一張男人的臉放大在王耀眼前,驚得王耀差點從椅上摔下去。「你覺得灣娘怎麼了嗎?」

  「幹麻啦!不要突然來嚇人阿嚕。」

  「嘛,人家就是在意嘛──雖然說世界的起源是我,但也是會有不知道的時候嘛!」任勇洙說著邊煽起風來,頭上的呆毛也飛啊飛的。

  「你也會有求助他人的一天啊?」王耀有點訝異的看著他,只見後者只是搔了搔頭。「不過我也不知道灣娘怎麼了。」

  「嘖……」

 

  「王先生、任先生。」只見一名少年忽然冒出,一雙黑色的眼睛十分的沉穩。「在下想灣小姐應該也有自己的苦惱吧!」

  「本田菊!不要突然冒出來嚇人啦!」

  任勇洙被嚇到跌坐在地板上,而本田菊似乎也不大在意,只是口頭上依然很有禮貌的說:「抱歉,嚇到任先生了。」

  「哎哎,算了啦!」

  看到如此多禮的本田菊,任勇洙也只是連忙揮手,渾然不覺這樣多禮的本田菊根本沒真心道歉,應該說他本來就是這樣擅長偽裝自己的人了吧!

  「……耀哥,你們怎麼都聚在一起了啊?」只見穿著月牙白旗袍的少女和戴著眼鏡的青年也出現在他們身後。「真是有點難得呢!」

  「小越,這樣我們算全亞細亞人都到齊了吧!」旁邊穿著白衣的青年溫和的笑著說。

  「唷!你們又穿情侶裝了嘛!順便提一起下,白色情侶裝起源也是我家喔!」

  「……任勇洙!我們只是剛好都穿白色而已啦!算哪門子的情侶裝!」越/南臉上浮上一層紅暈。「看國籍也知道衣服款式不同了!」

  「任先生,請注意言行。」雖然泰/國是這麼說,但笑吟吟的臉上似乎也沒有越/南這麼激動,或許反而更希望這種事發生?

  「別這麼在意嘛!反正大家的起源都是我嘛!」說著,任勇洙還比了蓮花指,搞得越/南想揍人。

  「在下想應該不是全亞/細/亞的人都到齊,香/港先生和西/藏先生,今日都還沒看到他們。」

  本田菊說著,眼神往王耀漂過去。畢竟無論是香/港或西/藏都跟王耀脫不了干係,所以想從王耀身上追尋答案也是很正常的。

  聽到本田菊點名自己,王耀乾咳了一聲:「咳,他們只是有點事忙,所以今天才沒有來。」

  「那邊亞/細/亞組的人,不要在那邊自顧自的開始聊天起來啦!好歹也注意一下我所說發言的議論吧!」

  摩//哥從剛剛就很鬱悶了,今天的亞細亞是怎樣?先是台/灣私自跑出,又一群亞細亞不聽她說話在那邊私自聚會,完全把世界的其他人晾在一旁。

  「摩//哥小姐,恕在下拒絕妳的請求。」

  「日/本先生,你是什麼意思?」

  只見本田菊只是抱持微笑。畢竟如果黑鮪魚開始受到保育的話,他家可就沒有新鮮可口的黑鮪魚可吃了。他家可是對生魚片有著異常執著情感呢。

  「我倒是支持摩//哥小姐阿嚕。」

  「欸欸,算我一份,另外提一下,黑鮪魚的起源也是我喔!」

  「王先生、任先生……」

  對於王耀與任勇洙支持摩//哥,其實本田菊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他反對而要唱反調呢?雖然他們關係現在算良好,但說起來那層心裡芥蒂果然還是不是那容易消除的呢……畢竟自己曾經這麼的過份。

  雖然亞/細/亞的人干擾世界會議的進行,不過會議也到了尾聲。

  摩//哥所提出的方案除本田菊不妥協外,暫時無法通過。但摩//哥是不會放棄的,期待下次再擬出更完美方案讓本田菊妥協。

  灣娘跑出會議廳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跑著,不知不覺間就迷路了。這裡不是她家,也不是亞細亞區,而是歐美地區。

  除了國際會議以及非出席的重要場合才會來這,平常都不會隨意踏入。何況平常都是台/北帶路,灣娘根本就沒在記路……

  「討厭啦!都怪北……怎還不找到我。」灣娘急著到處亂走著,不管走多遠,好像都一直繞回原路似。「這兒的景色怎麼都那麼像啊!」

  停下腳步,腿痠的灣娘整個人蹲下去。

  明明就只是自己任性,自作自受,但還是不由得想依賴台/北。何況她剛逃離會議室也是因為他……明明也沒說什麼啊,為什麼她就這麼在意他。

  灣娘的心情十分煩躁混亂,卻無處可發洩。

  在這陌生的國度中,只有她一個人,仿佛又回到自己一人的時候。無依無靠,只有一個人。那時候的家人都還沒相遇,所以也沒有任何的煩惱。雖然偶爾會感到心靈上的寂寞……

  明明那時身邊有這麼多的動物陪伴,但畢竟不是同類吧……

  所以回家時的寂寞,或許就是在只有一人的時候爆發。獨處時最容易胡思亂想了,所以她現在都刻意讓自己忙碌,不再讓自己放空,深怕一不小心又……

  「灣姐?」

  身後傳來一陣很熟悉的嗓音,灣娘緩緩的抬起頭來,只見一名穿著雅痞的潮男正看著她,他身旁還站著一名穿著袈裟的中年男子。

  「小香,還有……」灣娘先是看了香/港一眼,又略有猶豫看著中年男子說。「西/藏先生?」

  「是的,灣小姐。」西/藏回以微笑。

  灣娘這才釋然些,其實她跟西/藏不是很熟,畢竟不管是地區上還是哥哥那邊,她都很少跟這位西/藏先生交流。雖然同樣都在亞細亞區域,但不認識的人實在有太多了……畢竟亞細亞可是很龐大,不亞於歐美地區。

  除去幾個比較親近外,自己本身好像並沒有什麼優勢讓人來結交朋友。所以她到現在還這麼刻苦,這也是原因之一。人際關係不是特別好,在國際上處處吃鱉……當然還是有相挺而為的朋友啦!只是……

  「灣姐,在想什麼呢?」

  聽到香/港這麼一說,灣娘瞬間起身,一臉尷尬的摸著頭。

  剛剛灣娘自己不小心想過頭了,所以顯得有一點心慌。都什麼時候了,在他人面前還陷入自己的世界……

  「沒有啦!只是很少看到西/藏先生……到是你跟怎會跟西/藏先生一同在這呢?啊對了,我記得你今天會議沒來。不過現在你們怎會出現在這呢?」

  一古腦兒的灣娘把想說的話全丟出來,讓香/港略帶苦笑的慢慢解釋。

  「我們是來這出差的,倒是灣姐怎麼在這呢?」

  「出差?啊,我嘛……」

  灣娘垂下頭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好。

  總不能說自己跟台/北鬧彆扭私自跑出吧?況且她又還沒整頓自己的心情,對於台/北……她總是感到心煩意躁的,可是又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像是看出灣娘的苦思的西/藏忽然插進他們對談。

  「既然灣小姐不想提的話,再追問也是徒增她的困擾吧!小香。」他示意的朝香/港眨了眨眼,後者只是點了點頭,又隨即說:「何況我們難得來到外國,灣小姐如果有空的話要不要一起觀光啊?」

  「啊……可是你們不是出差嗎?」

  雖然灣娘不知道他們放著會議不管跑來出什麼差,但那些並不在灣娘的思考範圍內,雖然他們曾是家人,但公事這種事本來就沒有私情介入。

  「我們已經完成了,所以灣姐要不要和我們一同觀光呢?」

  雖然觀光這事並不在香/港的考量範圍內,但看到如此鬱悶的姐姐,也難免想分擔一下情緒,就算不行好歹也讓灣娘高興點也好。何況他們相處的時間,真得越來越少了……雖然在國際會議上可以看到,但也沒多說幾句話的時間。

  灣娘像是猶豫了一下,但隨即就點頭答應。

  找不到灣娘的台/北顯得有點狼狽,雖然不知道灣娘的反應為什麼要這麼的大……但那話他已經作了修飾了啊!跟著大家一同守護灣娘,不就本是天經地義的事嘛!難道灣娘看出了什麼倪端?

  他是曾想私心的告訴灣娘自己會永遠的守護他,而不是把自己和大家放在一樣的地位,可是他很珍惜她,所以他不敢隨意的表明自己的意思。雖然他有意無意上都會不由自主做出一些踰矩的舉動來……咳,只是話語上。

  為了灣娘改變自己,搞得自己很沒主見似的,常遭到高/雄冷笑,但他可不氣餒,現在他的成就代表他的堅持也不是白費的。雖然灣娘可能無法瞭解他心中對她那份心意……但或許不該發現,也比較好。

  「但造成灣小姐的煩惱,或許敝人還是有點做的過份了些。」台/北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酒杯。「不過敝人也很努力克制自己了,但或許沒有北/京先生的高明吧?」

  「……吾只是部下,並無法跟台/北先生相提並論。」

  這兩人正坐在一家酒吧喝酒,兩人的巧遇也只是偶然。

  從台/北追出灣娘後不久,就在附近的酒吧前遇見了北/京。難得得是,這次北/京沒有跟在王耀身邊,只有獨自一人。

  基於某種部下情節,加上自己再怎麼盲目尋找也不是辦法。所以他決定想好好跟北/京溝通,順便勸他一起找。好歹以前也是家人關係,或許有辦法。

  打著如意算盤的台/北本來是這麼想,但很可惜事與願違。該說兩人是同病相憐,結果就在這邊喝悶酒。

  「但敝人也是差不多的吧……」台北搖晃著酒杯,裡頭的液體已剩下一半。「說了這麼多,還不是什麼都不能做啊!」

  「身為部下的悲哀。」

  「中肯,敬你一杯。」

  吭噹,兩人的酒杯撞擊在一起。

  悲哀的事情總是說不完,後悔的事情也是差不多,不管是哪類人,都是相同的。或許活在這個世間上,就是要忍受這些沒辦法的事情。

  雖然曾經有個人說過,人生就是在不斷後悔;也有人說過,後悔了才懂得珍惜,但為時已晚了。如果可以的話,哪個人不想把握現在去實施呢!但有太多因素混雜交織,所以後悔幾乎成了定律。

  「你還有機會啊!只是你沒去作罷了,機會明明就是要自己掌控的。」

  「北/京先生,敝人想你應該也沒資格說這句話吧!」

  「……」

  「性別不是問題。」

  「你想哪裡去了……請不要隨便判定吾對王先生的忠誠!」

  看到如此激動的北/京,台/北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是一味搖晃著手中的杯子,哪怕裡頭的液體已經飲光。或許他根本也不是很在意北/京到底是怎樣,反正他們只是部下,共同有著難言無法說出罷了。

  正因為同病相憐,才會顯得親近,不然台/北也不會在這和他喝酒。雖然這也算事出突然,明明找灣娘才是首要啊!不過盲目尋找也不是台/北的作風。

  「不過灣小姐到底……」

  台/北的話還沒說完,正坐在酒吧門旁的他,就見到那熟悉的面容從打開的門扉中出現在他面前。

  「灣小姐!」

  似乎剛察覺到有人叫他的女孩,順著聲音方向看去,就見到台/北坐在她身旁,似乎顯得有點狼狽,頭髮略顯得凌亂,不似先前的平順。

  「呃,你怎會在這裡?」

  對於這種情況下遇到台/北,灣娘很是心慌,雖然他們遲早都要見面……不過她還沒有作好心理準備啊!雖然和香/港及西/藏到附近觀光散心,可是自己那複雜的心思始終沒有調過來。

  該用什麼臉面對台/北呢?正當灣娘在苦惱的時候,台/北卻先開口了。

  「敝人只是和北/京先生在商討一些國際業務上的事情罷了。」

  台/北本來不是想這麼說的,但說出口後還是變成這樣了。

  保持距離,卻又不由自主的拉近距離,或許這樣不進不退,才是最佳距離。雖然這樣也讓煩惱一直很多……不過這也是他自願的。

  「天色也差不多暗了,既然台/北先生在這的話,就送灣姐回家吧!」跟在灣娘身後的香/港看著台/北說。

  「啊!等等!小香你不是……」灣娘驚慌得看著香/港,卻無法在他臉上尋得些什麼,賭氣似的說。「啊好吧!回家就回家嘛!」隨即就拉著台/北走遠。

  「小香,你是故意的吧?」西/藏微笑的看著他說。

  「對於灣姐這樣才是最好的安排。」

  北/京沉默不語。

 

  回程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仿佛只要一開口就會打破這美好的寧靜似。或許沉默才是最佳的良藥,畢竟兩人都有苦難言。

  灣娘弄不懂自己的心思,台/北又不願去透露自己的情感。所以兩人總是若即若離,長達百年餘。似有甜似有苦,明明兩人卻什麼都不是。

  倒是有個人受不了這種沉默尷尬的氣氛。

  「看你們這樣,我很難受呢!」正在開車的司機有些為難的說。「難道就不能像平常那樣嗎?」

  「平常哪樣呢?」

  「唉!我不會說啦!就是平常那樣嘛!」

  「新/竹,你的話有點無頭無尾。」

  「……算了,不管你們了。」

  台/北也不在意繼續使用筆記型電腦處理公務,而灣娘也始終沒開口,只是茫然的看著窗外。明明新/竹都好意替他們開了場,顯然是沒有效果。

  或許這樣的關係,未來恐怕還會繼續蔓延著。

 

後記:

我真得發現我寫得好OTZ

感情戲真得好難寫,明明是寫北灣的,卻搞得收尾無力。途中又加入一堆有的沒的人,那純粹或許只是我的無聊吧,其實只是我想增加點溫馨感(欸)

總覺得自己總是很容易糾結,所以角色的互動可能就……

明明主題是半糖關係,應該有半糖吧?(明明就沒什麼糖OTZ

個人還滿喜歡北灣這對的,所以才想寫看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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