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岔分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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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迪烏.卡帕提亞(本家並沒有他的名字,此採當地的常見名)

///=赫里斯托.尼柯洛夫(本家並沒有他的名字,此採當地的俗名)

 

  冷清的街道上坐落著一間不顯眼的小酒吧,有兩個男人在夜晚時分走了進去,其中一人不斷叫著一堆酒類來,另一個只是無奈的看著他拼命灌酒。

  「為什麼我非得受那個女人擺佈不可呢?赫里斯托你倒評評理啊!要我一個大男人去當一個女人的僕從,這像話嘛!」抱怨著這些話的米褐髮男子,氣憤的再灌入一杯酒。「可惡!到底有沒有天理啊!」原蒼白的臉龐泛著絲絲的緋紅。

  「奧維迪烏,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好嗎?」坐在他身旁的黑髮男子搶過他手上還殘留著酒精的杯子。「事已至此,就算借酒消愁只會更愁罷了。」他看著桌上琳瑯滿目的空酒瓶嘆了口氣。

  「赫里斯托!你到底還是不是兄弟啊!讓我喝啦!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泛著潮紅的臉頰,滿身酒氣沖天的奧維迪烏激烈得想奪回被搶走的酒杯。

  「夠了!我不允許你這樣作賤自己!」一手將酒杯舉高,一手擋著他的手。「你並非一無所有啊!至少我還在你身邊。」

  「啊?」茫然的奧維迪烏發出了問號。

  感受到空氣中瀰漫著微妙尷尬的氣氛,頓時領悟到自己失言的赫里斯托臉紅的摀住鼻,乾咳了幾聲,說:「我是說你並不孤單,所以請不要這樣子糟蹋自己了。」

  「……」奧維迪烏紅色的眼眸流露著混沌妖異,伸出白皙的手摸向赫里斯托的臉。「或許你說的對,我應該要暫時忍耐,等待最佳的攻擊點出來。」

  「欸,話不是這麼說吧!」

  聽到他的話,赫里斯托額上的三條黑線滑了下來,正待要在講些什麼的時候,奧維迪烏的手早離開他的臉,搖搖晃晃的起身。深呼了口氣,紅眸妖異的望著他說:「不管如何,我還是先回那個女人家,我相信我有辦法可以擺脫現在的狀況。」

  「你到底想做什麼?」赫里斯托疑惑的問。

  「兄弟!我也不知道現在能做什麼,但我知道明天起來就知道要做什麼了。」他粲然一笑,讓赫里斯托一片糊塗,他揮了下手。「所以保重了。」說完這才搖搖晃晃的離開,讓赫里斯托一個人茫然待在原地。

  時值秋日,夜晚寒風吹來讓奧維迪烏的手插在紅色風衣的口袋中,搖搖晃晃頭暈的走著,雖然意識有點不是很清楚,但路還是得走著。

  「唔,果然還是喝多了些。」寒風吹彿讓他腦筋也稍微清醒點,但路況還是有點模糊。「反正我就算喝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渾然就是把好兄弟放到腦頭後去了,目前的狀況實在不適合讓兄弟照顧,這只會讓他感到自己的悲哀。

  伸出手撥了撥自己有點散亂的髮絲,紅色的耳環隱約作現,頭上淺紅色小禮帽隨之落了下來。不過他似乎沒有發現,只是懶庸的伸了伸懶腰,打個大哈欠,又繼續的走著。

  「唉,這傢伙還是這麼粗心。」站在不遠處的赫里斯托因為不放心所以從酒館追了出來,結果就見到他弄掉他的招牌小禮帽。「真擔心他這樣回去會怎樣。」撿起地上的小禮帽握入自己懷中。「但我們也會有好段時間不會再見了吧……」

  看著遠去的紅色背影,他那綠色眼睛近乎憂鬱的直盯著,至那身影消失於街道的盡頭──這才閉上眼睛,噓嘆了很長一口氣。自己沒有跑上前還他遺失的東西,只不過是他想留有最後一絲的留念吧?

  「不知下次見面我們會是以怎樣的面容會合……」瞇起眼彷彿諷刺著,喃喃自語。「或許會是破衣相見。」許是太瞭解彼此的狀況,嘲諷似的撩了撩自己一頭黑色短髮。「但還是希望和平早日到來。」

  會是種奢望,還是種請求,其實對現實的自己來說,或許只是心中的希望吧。

  何嘗不是如此,那種過份理想終只是場夢,所以實際一點的希望總比幻滅來的好很多。既然是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不管到底是否正確,也只能繼續走下去了。

  他帶著惆悵的情緒走向與消失人影相反的街道,往後兩人就此斷聯。

後記:這篇的誕生很突然,其實我一度想寫看看串刺優格組的感覺,然後又加上最近想寫羅普,這裡的大小姐就是那位中二普娘(欸你)雖然說有這層構思,不過還沒有詳細描寫出來就是了。這裡是藉WW2做背景寫成,然後其實這只是某寒在醫院時,無聊手殘寫出來的創作罷了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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