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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手進化錄問卷。

某寒全部寫APH好了。

總之就是節錄以前所寫的黑歷史。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20131月份

        當羅尼打開魔術社的門時,第一句就說:「不給糖就搗蛋……」不過話語顯的很沒勁,縱使穿著一身艷麗小惡魔裝扮。

        站在社辦中間攪拌大釜的亞瑟抬起頭來,說:「你怎麼了?說的這麼沒活力,當心我不給你糖果唷!」

        「唉,其實不給糖果也沒差了……」

        「咦,莫非天空要下紅雨了嗎?最愛萬聖節的羅尼竟然會說出這話來。」亞瑟疑惑的看著羅尼拉了張椅子坐下。「不會是蛀牙了吧?」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羅尼垂著頭趴在桌上,一手玩弄著上頭的空瓶罐。「這樣咱就不會感到心痛了。」

        「羅尼你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感覺很反常。」

        「呵,亞瑟你是在擔心咱嗎?」垂著臉的紅眸泛出一絲濕氣,嘴角上仰起苦悶的幅度。「可是沒用啊……」

        「沒用什麼啊!你上回不是才跟我說了你跟伊莎之間的事了嗎,這回不會也跟伊莎有關吧?」

        「才不是那個兇婆娘呢!」羅尼氣憤的拍桌,提到那個死對頭就感到不爽。

「跟那傢伙才沒有任何關係呢!」

        「哎,我只是舉例,你情緒這麼大幹麻。」

        「亞瑟我嚴重懷疑你領悟到了阿爾弗雷德的KY性了,果然在床上太久還是會有所影響吶。」羅尼帶著譏笑般的面容看著亞瑟說。

        聽到他這樣講,亞瑟臉脹成紅蘋果,反駁的說:「什麼跟什麼啊!跟這件事毫無關聯吧!」

        見到紅通通臉的亞瑟,羅尼嘴角更加上仰。「哈哈哈,亞瑟跟你吵一吵,總覺得心情好很多了些呢!你果然是最佳的吐槽對象吶。」這是他的真心話。

        「你這樣講,我可是一點都不高興。」亞瑟咬牙切齒的說,反諷的說。「所以你到底是怎樣,難不成是被人甩才一副大便臉嗎?」

        「哎,差不多,不過你猜錯了一點……」羅尼瞇起眼來,嘴角依舊上仰。「像咱這樣迷人的吸血鬼,當然只有甩人的份啦!」

        「啊,你甩人?你有交往的戀人嗎?」

        「哼哼,當然有,咱們可是隱藏的很好呢!」

        「我還以為你眼中只有獵物。」

        「你到底把咱當成什麼什麼啊!」

        「就像你前面說的──吸血鬼。」

        「那只是故意要強調的說法,當真什麼啊!」羅尼輕輕的乾咳了幾聲。「而且嚴格說來,雖然咱有虎牙,但這不代表什麼。」

        「嗯,半個吸血鬼總是了吧。」亞瑟走向社辦桌子也拉了張椅子坐下。「所以說你的戀人是誰呢?」

        「亞瑟,咱還真不知道你這麼八卦吶。」

        「喂,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才好心聽你說話呢!不過既然你想講,那就拉倒不要吵我。」說著,作勢站起身來。

        「一下就耍脾氣了,該說不愧是傲嬌吶。」

        「這跟那有什麼關係啊!不要隨便誤解我的話,你這個笨蛋。」

        「唉,這樣吵吵鬧鬧的真好,咱也好想回到當初吶。」

        聽到他的話,亞瑟好奇心還是被勾了起來,問:「所以說到底是誰呢?」

        「吶,就……」羅尼一下就嘟起嘴來,眼神漂向遠方。「算了,就算說了也沒用,倒不如別說。」

        「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啊!萬聖節本身就是可能會發生奇蹟的日子,那麼就算分手了,不也有可能會奇蹟般的復合嗎?更何況今天晚上街上可是有假面遊行的呢!」說到最後,亞瑟意有所指的提高音調。

        「亞瑟,你突破盲點了。」羅尼倏地站起身來,嘴角依舊上仰。「奇蹟也有可能是人為的吶。」

        亞瑟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雖然說是他提醒的,但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羅尼笑的開懷,繼續說:「給咱一點你正在製作的魔藥吧!從這個味道聞起來很顯然是我想要的東西。」指著社辦中間的大釜,手裡拿起桌上的空瓶子。

        沒有阻止他的行動,亞瑟好奇的問:「你想幹麻?」     

        「當然是引發奇蹟了呀!」

──<萬聖奇蹟>

 

        赫里斯托伸出手來,想抓住眼前的他,卻在一剎間猶豫的縮了回來。低垂著綠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不見聞的嘆了口氣,恨恨的握緊拳頭縮在心窩上。

    這到底是第幾次不好好把握了呢?明明就想好好擁抱住他的啊!為什麼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又退縮了啊!這樣子懦弱的自己到底想怎樣啦!每一次都錯過時機,不懂把握還不如說是膽怯,這樣的自己太令人厭惡了。

        在心中不斷的埋怨著自己的無能,不敢伸出手來抱緊對方,只能一次一次的看著對方就這樣從手中溜走,這樣的悲劇也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

──<欠我的該還了>

 

20132月份

        風拂過青年柔軟米色的髮絲,一手撫著歪戴在頭上的紅色小禮帽,赤色瞳孔中映入的則是一座很平凡的小村落,嘴角微微地仰起。

        「母親,我回來了,不知道在天堂的您過的好不好。」對著無人的風景獨自言語著。「我相信、也期望您能過的愉快。」

        步伐未停,鬱茵的樹木在周圍安靜的任由風吹過枝葉,蕭蕭聲響著,如同正歡迎著久未回來的主人一般。青年仰起頭,平緩的呼吸著樹林中的芬多精,如同從前一般的味道絲毫未曾改變過。

        「時間過的很快呢,您已經離去多久了呢?這已經記不清楚了,而我活了幾百年的歲月了呢?難以估量吶。若用千歲作為一個統計,早就已經無法斗量了。」

──【羅尼中心】失去的地平線

 

聖誕節之於他,有著沒辦法抹滅的記憶。

1989年那天他親手殺了他的上司--壽西斯古。

──【羅尼中心】紅色記憶

 

        戰火在那頭燃燒,刺鼻的銷煙從遠處裊裊上升,染滿鮮紅的少年正拿著長劍對著身下的少女一陣猛擊,劃破了她的肌膚,赤色的瞳孔滿是異樣的興奮。

        「想不到妳也有這一天吧!匈//利。」

        「渾蛋!快放開我──」倒在底下的少女怒目的張綠瞳與之對視,被壓迫的神情絲毫未有膽怯。「明明就是你有錯在先。」

        「錯?哦,那種事情,咱怎麼知道呢。」少年笑著說。「咱們本身就是敵對啊,這點沒有錯吧?咱應該也說過了,在戰場上的時候,咱們就不再是朋友。」斂起的笑中略帶一絲苦意。

        「瓦///亞,我從來都不承認你是朋友過。」

        「吶,就這樣吧!反正妳是死是活,對於咱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少年將長劍狠狠的插入,少女驚慌之餘緊閉上了眼,卻只感到一陣風在耳邊,長劍倒在她耳旁幾厘米,睜開眼的同時對上他的赤瞳。

「但是,上司要咱怎麼做,咱就得怎麼做。」一樣的笑容,卻滿是無奈。「咱們身為國家的意識化身,妳應該也清楚的很吧!」

早就不是朋友了,從身為國家的那刻開始,無情的戰火只會燃燒掉彼此之間曾經所擁有的過往,讓一切都崩毀殆盡。沒有任何能值得信任的事情,說著理所當然的謊言,笑著回答,多麼灑脫呢。

「哼,看妳這女人的樣子,真是讓人懶的殺妳呢,弄髒了咱的手可是一點都不划算吶。」少年依舊嘴角勾著,拔起長劍站起身來,嚴厲的說。「快帶著妳的軍隊和羅馬正教滾吧!不要再出現在咱面前了,不然下一次就不是劃傷手背這麼簡單。」

        「瓦///亞──」

        聽到她二度喊著這個名字,少年回過頭來,揪住她的頭髮,說:「哦,妳還在喊那個名字啊,那個名字咱可是早就捨棄了唷!」

        「你──」

        「哼哼,就告訴妳咱的新名字吧!」少年鬆開了揪住她頭髮的手,依舊是那抹笑。「上司給了咱一個新名字──羅///亞,好好記住吧!」

──【犬猿組】當黑暗迎來黎明

 

20133月份

 

兩篇皆鎖起來,故不放。

──【R18串刺優格】意亂情迷

──<鏡照反射>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注意到有一名紅目男孩總是躲在樹蔭底下偷窺著他與玩伴們的遊戲。男孩總是一臉寂寞的模樣,每次都瞧見他在私下握緊拳頭,欲開的紅唇中裸露著小虎牙,似乎在碎唸著什麼?

那名男孩到底是誰呢?他不知道,私下問了下玩伴們,他們也只是回答說不知道。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好奇,那名男孩難道不是想和他們一起遊戲嗎?

對於那名男孩,他一直抱持著一種好奇心,每回想靠近他的時候,總是在最後一剎那錯失──不知為何,每次要靠近的時候,他都剛好不見了。

──【捉迷藏】那個吸血鬼男孩

 

        不認識的孩子,好多個呢。

唯一熟悉的只有那個擁有一雙清澈綠眼的他。

他一身輕便的服裝,正與另外兩個孩子交談著,不知道在談什麼,好像很愉快?真想加入對話,更想獨佔他一個──讓所有的話語都對自己說該有多好呢?

        磨沙著自己的黑色手套,紅色瞳孔滿是他的身影,虎牙一咬,就直直走了過去,活像個興師問罪的模樣,欲開口的話語正要發出聲音時……

──【捉迷藏】遊戲時間

 

201343

因為是各式各樣片段的文風問卷,故也不放。

──【串刺優格】文風調查問卷

 

結尾:

20131月份

        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下,亞瑟忍不住吐槽的想著。

        但誰也沒有聽見,反正這兩個傢伙未來的磨難可多的很。

──<萬聖奇蹟>

 

        暗房中,本田菊穿著工作服正將一張張的照片洗出來,等在外頭的灣娘意興闌珊的翻著雜誌,不久後伊麗莎白來到,灣娘同她聊了起來。

        本田菊將最後一張照片洗好後,晾曬在上頭,這才走了出去。

     最後一張是兩人倒臥在一起的照片,只見黑髮綠眸的男子露出微笑來壓制住全身赤裸的米色髮紅眸男子,場面盡是意亂情迷的淫亂感。

佔上絕佳位置,彷彿有一絲看向鏡頭處的黑髮男子眼眸中的色彩顯得黯淡下來,這跟上回見到情況有不謀而合的熟悉感。

        壓抑著心中情緒的本田菊很清楚這到底是不能說的,對任何人都不可以,就算透露也僅僅只能是輪廓,大概連他也不知道情況究竟哪個才是真的吧。

──<欠我的該還了>

 

20132月份

失去的地平線,是世外桃源還是哪裡,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這裡承載屬於過去永遠的記憶。

──【羅尼中心】失去的地平線

 

持續走著,白色的雪夜中,赤瞳中所瞧見的到底是紅雪。

鮮紅色的聖誕節,永遠忘不了自己開槍斃了曾經的上司。

──【羅尼中心】紅色記憶

 

        「哎,說到底,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戰呢?」

 

        為了民族?為了人民?為了……反正都輪不到自己的吧,早看清了現實,自己身為國家意識化身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為了眾多的人民所期待而生的。

        戰爭真是讓人討厭,每天讓自己搞得全身是血不提,還要面對周遭覬覦自己國家的人,刀刃相接。沒有值得信任的國家,有的只是上司和人民們的期望,而他們到底值不值的他信任,這點又無絕對的答案。

 

        閉上眼睛,陷入黑暗的沉眠之中。

疲倦、困惑在黑暗的道路上載沉載浮。

       

        何時才能走出這片黑暗,迎來黎明的到來呢?

──【犬猿組】當黑暗迎來黎明

 

20133月份

 

兩篇皆鎖起來,故不放。

──【R18串刺優格】意亂情迷

──<鏡照反射>

 

        陰灰色的天空下,紅目男孩獨自走在路上,輕呼的吐出白霧來,手磨擦手試圖溫暖冰冷白皙的雙手,露出的虎牙不知正對向哪。

「今天也是一個人吶。」

就算他看到了好多小孩在那邊的空地中遊玩的很愉快,他卻怎樣都不能加入,誰叫他是吸血鬼的後裔。在接觸到那些孩子以前,他就只能躲的遠遠、默默的關注著他們的遊戲──沒辦法啊,虎牙、紅目這麼地明顯,遲早都會被拆穿是吸血鬼這件事情的吶。

血族在這個世代中,是個無法容忍的存在,靠著吸取他人鮮血而長存,怎樣都無法被人類所接受的吧?縱使他是個孩子,現在都改用番茄還有動物的血代替人類的鮮血;但還是無法為人所接受的吧?誰叫血族是如此的弱勢,人類對他們又有多大的誤會和恐懼,根本就不懂他們的改變與試圖發出的善意。

「真討厭,咱也不是生來就想當吸血鬼嘛!」洩恨般的踢著路邊的石頭,卻因為踢到自己的臉而吃痛了一下。「哎──」

鼻子都紅了,摸著這樣愚蠢的自己,真是深深的感到生氣──不過就算生氣又能怎樣呢?還不是自作自受,愚蠢吶。

每次都只能踩著自己的影子,一個人獨玩,舞動著跳躍的身姿,假裝在與他人遊戲──這種自我欺騙的玩耍,真是無聊透頂、愚蠢至極。

        「煩死了,一個人好無聊──」吶喊著,張開雙手來,躺倒在草地上。「咱也想要交朋友啊!」

        明明他有很多次機會可以交到朋友的,不過都剛好錯過了,讓他非常的惋惜──那個有著一雙純粹綠眸的男孩,多次來試圖接近他。他不是不知道他的意圖,可是情況就是好死不死他就被家中的大人抓回去了。

        家裡的大人只要見到他接近人類孩子,就會不斷叨唸著:「吸血鬼是不需要人類朋友的,因為人類在得知你是吸血鬼的同時,就會畏懼討厭你。」

        這個道理,他又何嘗不是不懂,但為什麼就是不能給個機會呢?家裡的大人好討厭──雖然喜歡大人的串刺功夫,不過身為孩子的他,還是多少渴望同輩的關注與遊戲,現在可是正值孩童的純粹時光耶!

        他也常常在想如果血族中有同輩的話,他就不會這麼辛苦的想和人類孩子建立交情了──偏偏血族的孩子產率太低,千年來才一個,說起來多可悲。

        「大人真討厭,擔心這個、憂慮那個,讓咱放手去做,難道就不行嗎?」埋怨自家大人,嘴嘟了起來。「不管了,咱每次都失敗,這回一定要……」

        握緊了拳頭,伸展出的手朝向陰暗的天空,宣示什麼。就在此時,從他正上方忽然瞧見綠色的眼睛正對著他,驚得他臉色大變的慌亂起來。

        「哎,你、你怎麼忽然出現!」馬上站起身來,一臉戒備的看著綠眸男孩。這個孩子他是知道的,因為每次他都感受的到他那炙熱般的眼神。

        不過像這樣一對一的碰面,還是第一次,因為以往他在接近他時,家中大人都剛好出現將他抓了回去──以致於沒有一次能好好的一對一碰面、談話。

        「這樣的見面還是第一次呢,以往你都是躲在陰影處偷看著我和玩伴們的遊戲吧?我啊,自從你一出現的時候,就一直都在注意著你。」放緩了聲調,綠眸男孩向著他伸出了手。「我是赫里斯托,你想和我們一起玩吧?」

        面對他誠實的話語(血族都可以從話語中判斷出人類是否說謊),以及對他表示友誼而伸出的手,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感動──大人說錯了,人類的孩子也是有很不錯的啊!雖然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否知道自己是吸血鬼這件事情……

        真想不猶豫就握住他的手,可是對於心中的擔憂,如同無形的蛛網不斷擴張──好煩惱吶,就這樣握住不就好了嗎?對於自己的遲疑,他真是覺得自己沒用,明明剛剛才宣示說要好好交朋友的啊!

        似乎察覺到紅目男孩的遲疑,赫里斯托停在半空中的手絲毫沒縮回去,繼續說:「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是吸血鬼,但我還是很想跟你做朋友。」

        聽到他的話,他愣了一下,看進他綠色的瞳孔中倒印著自己──沒有騙人吶,如此清澈的綠色眼睛,如同無汙染過的純粹心靈。如果是他的話,也許可以交個朋友吧?完全無視了家中大人的警告,他握住了赫里斯托的手。

        「咱可是吸血鬼吶,你真的都不怕嗎?」

        「說不怕吸血鬼也許是假的,但我還是想認識你。」面對他的問題,他更高興他的回握,這代表成為朋友是可以的了。「請你和我作個朋友吧。」

        「噗,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類吶,明明怕吸血鬼還想和咱作朋友,真是有趣。」他笑了開來,虎牙俏皮的在開闔唇中若隱若現。「我是羅尼,赫里斯托咱們交個朋友吧!」

握住的手加深了力道,對方的溫度十分的溫暖,有別於羅尼冰冷的手──滾燙的好像要灼傷自己一般,那雙清澈的綠色眼睛分明清晰。

        對方印在自己的紅色瞳孔之中,是如此的清晰真誠。

這一刻兩人的友誼建立起。

──【捉迷藏】那個吸血鬼男孩

 

        聽著那兩人聲音漸行漸遠,腳步也明顯得變小聲,赫里斯托依舊趴著讀秒。「……三、二、一、零,時間到,躲好了嗎?」

        沒有人給予回應,應該是都躲好了,他睜開眼來,看著周圍──果然都已經躲起來了,伊莉莎白和基爾伯特應該躲在差不多的地方才是。

畢竟那對青梅竹馬,雖然總是在互損,不過有不少地方挺相似。而且,說那兩個人感情好也不足為過,雖然總是吵吵鬧鬧的,不過對方一旦有難又赴湯蹈火,這不是感情好還稱的上什麼呢?雖然那兩人大概會矢口否認。

損友這詞,某方面來形容他們也挺貼切的。

        不過現在他最大的問題大概是要怎麼找出羅尼了吧?雖然說不久前才剛成為朋友,不過今天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玩遊戲呢。

而且對於羅尼,他的心裡懷抱著一種微妙的情感,連他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很複雜、有種說不上的佔有感,為什麼會對朋友產生這種感覺呢?他想不透,也暫時沒辦法去想了──現在的他正尋著伊莎與基爾可能去的地方走去。

        「太好猜了,那兩個傢伙……」咕噥著這句話,走進了森林之中。「也沒想過兩人邏輯是如此的相近嘛,算了,趕快找到好。」

        平底鍋所遺留下的痕跡,伊莉莎白可真是粗心大意呢,他隨便摸了其中一棵大樹,點了點頭。「伊莎,我知道妳和基爾在這邊唷!」

        聽到他的話,躲在草叢中的兩人抖了一下,搖曳的樹叢明確的曝露了那兩個傢伙的所在地。「在不出來的話,我這就過去了唷!」

        草叢的晃動越來越明顯,在他們逃開的前一刻,他加快了速度掀開了樹叢,只見伊莉莎白壓在基爾伯特身上,拳頭相向顯然是在扭打。

        「伊莎、基爾,找到了唷!」見到他們如此,他也沒加以阻止,只是輕快的繼續說:「你們也真是的,捉迷藏都不好好躲起來,在這邊打架都曝露了蹤跡呀!」

        「又不是我願意這樣,都怪基爾啦!害我沒辦法好好找個位置躲。」

        「喂,又本大爺了唷!明明就是妳一直在那邊唸唸唸,唸到他都跑出來找人了,本大爺才姑且拉你到樹叢內躲耶!不感謝本大爺就算了,還反咬,真是好心沒好報呢!」

        「我才不屑你的幫忙呢!反正你也只會越幫越忙。」

        「妳這個女人吼──」

        看著兩位又要吵起來了,他只是輕嘆了口氣,說:「你們兩位先別吵,有沒有看到羅尼上哪兒去了?」

        「啊,那傢伙……」

        「沒注意到,本大爺一直被這傢伙的平底鍋追著跑。」

        「伊莎,妳想說什麼嗎?」

        伊莉莎白瞥了眼他,晃過頭說:「其實我有看到那傢伙往那個東方跑,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那個地方大人都禁止我們過去。」

        聽到她的話,他眉頭皺起,說:「東方的霧之森林?」

        「欸,真假呀?羅尼那小子怎麼跑那種地方了呀!」

        「誰知道啊!本來想要提醒那傢伙別過去的,還不是你這笨蛋一直鬧。」

        「這怪本大爺了嘛!妳平底鍋也犯不著如此來勢洶洶啊!」

        「好,我懂了,我去那邊找看看。」赫里斯托如此的說完,作勢就要走開,伊莉莎白狠瞪基爾伯特一眼,急忙拉住赫里斯托的衣袖,讓他很是疑惑。「怎麼了?」

        「那個地方很危險呢,你這樣隻身一人去,我們不會放心的。」

        「難得伊莎會說出點人話呢!」

        「基爾你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

        「哼哼,本大爺知道自己太帥了,讓你們無視不可,哈哈。」

        「夠了你──」

        看著這兩個玩伴,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打斷了兩人的話,說:「不如這樣好了,我們一起去找羅尼──雖然說現在我是鬼,但他既然躲到大人們禁止的地方,那我們就顧不得這是場遊戲了。」綠眸閃著凜光。「不過那個地方很危險,所以大人才會禁止我們進去,因此這次進去可能會伴隨不少危險。」

        說到這,他停了一下,看著兩人的神色一眼,都沒有任何的猶豫。「你們決定好要一起進去了嗎?」

        「這句話可真是多此一舉呢!你到底要多龜毛啦,本大爺才沒再怕的耶!」

        「哼哼,基爾你說歸說,可是腳明顯在抖呀!」

        「伊莎妳這傢伙還敢說哩!妳才怕得不敢動吧!」

        聽著玩伴的互損,他已經不以為然了,就算這兩人怕也一定會陪著他去找羅尼的,不過他心中隱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一定會找到羅尼,不過這兩個人就不一定了,真的要帶他們一起去嗎?

        揮不開這種想法,讓他很是苦惱,身為孩子們中的軍師,當然要以安全為考量,何況現在他可是鬼,雖然前面說了一堆好聽的話……兩個玩伴怕也說要一起去,總覺得不能辜負他們,而且人多也好找人吧?

        「那麼我們就出發吧!」這樣子說的赫里斯托,撿起地上的樹枝。「在森林中也許會有什麼大人藏著的秘密也說不定,還是帶好武器吧!」

        「你的武器是樹枝啊,真是夠了,那種東西真得能當武器嗎?」

        「基爾,你是想試試被樹枝敲的感覺嗎?」

        「不……」

        「笨蛋基爾,那你又有什麼武器啦?」

        「當然是──」

        看著兩人又要在那邊比劃,他比出個噤聲樣,回過頭來,指著前方──原來幾個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東方的霧之森林境界。

        「咦,我們到底什麼時候來到這邊的呢?」

        「恐怕是不知不覺。」

赫里斯托皺起眉頭的回答伊莉莎白的問題,看著眼前用木頭刻成的往霧之森林,以及被大人們做為緊告刻成「禁止入內」的公示牌。

        在最東方的霧之森林,如同名字一樣,是個被濃霧所壟罩的森林,而且不知為何被村中的大人們告誡不能隨意進入這片森林──理由沒有人清楚,到底有隱藏什麼秘密呢?大人們始終沒透露過,只是說這片森林很危險。

        而他們這些乖孩子,也很聽大人的話沒有隨意的進入這片森林過;但其實伊莉莎白和基爾伯特兩人例外,曾經有發想說要進去,不過都被身為軍師的赫里斯托給拒絕掉──理由太危險了,不能保證安全。

        現在他們為了那個陌生的吸血鬼男孩,要踏入這片禁地,多少難免都會有一點害怕──連同赫里斯托都覺得不大妥當,但被那男孩給深深吸引住的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捉迷藏】遊戲時間

 

201343

因為是各式各樣片段的文風問卷,故也不放。

──【串刺優格】文風調查問卷

 

最喜歡的部分:

 

他走到了村中的墓園內,將手裡的一束玫瑰花放置在一個墓碑前。

「對不起吶,我終究沒能好好的保護弟弟。」

        墓碑上所刻劃出的名字──母親,達//亞,消失於千年前,死因不明,生前是整個民族的支柱,從色//斯分裂出來的一支,是個溫柔的慈母。照片上貼著一名有著一頭秀髮的女人,身旁跟著兩個小小不顯眼的孩子。

        「但由衷的希望母親能相信我,未來我會同弟弟一起同心協力,哪怕現在的他正值叛逆期,我還是希望能盡盡為人兄長的責任。」

        敬禮,鞠躬的當下,眼角邊不禁泛出一絲露水。

        沒辦法真的完全承認於她的消失,無論過了多少的歲月。

每當這一刻站在墓碑前,他依舊會如此笑著說沒關係,哪怕眼角已溼。

──【羅尼中心】失去的地平線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201211

        「到底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呢?」

        這句話,我已經不知道重覆多少回了。

在心中迴盪著的呢喃是一種無止盡的聲響。

多少日子過去了,我還是老樣子屈服於新父親的底下,默默的聽著他發號施令,見不到母親的倩影。

        「該怎麼做呢?我才能打破現在固有的模式呢?」看著手中的書低喃著。

        知道自己的無能、無力,感到非常的痛苦,卻沒有辦法好好實行自己的想法,無法好好說出的思念是一種悲傷的寂寞。

──【犬猿之子】4.少年少女

 

以下是千字點文,故不放。

──【本大爺日記】本大爺與肥鳩

──【串刺優格】懲罰

──【立波】聖誕前夕

 

        煙盒上升化成一片絢爛花火,一次次劇烈的爆開於夜晚的天空中,美麗炫目般的迷人,如同曇花一現。美麗卻短暫,只在夜晚中盛開。

        如果能留住這一剎那,該又是多麼好呢?

──【串刺優格】心盒

 

思慕是一種錯誤,尤其當對象是死對頭之時。

 

        「喂,妳知道我的感受嗎?自從知道妳是女人以後,我就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情感,這是不可以也完全違背自己的事情,但為什麼要如此的在意妳呢?」

憤恨這樣自己的羅尼捶打著牆壁發洩情緒,明知道牆壁是無辜的但還是不住的捶出一個個的印跡,鮮豔的紅自蒼白的手中汩汩流出──感受不到痛感,有的只是怨恨的加深,彷彿這樣不斷地捶打那種心情就會消失。

        「為什麼妳要這樣牽引著我,妳這個混蛋女人啊!」

        一次又一次,不斷的咒罵著口中的那個人。

 

        伊莉莎白.海德薇莉。

──【犬猿組】盡頭的假象

 

鎖碼,故不放節錄。

──【R18短篇】深夜請當心

 

結尾:

201211月份

未來是怎樣,誰都不知道。

但就在此刻,我與他們共同生存在這個空間中。

──【犬猿之子】少年少女

 

以下是千字點文,故不放。

──【本大爺日記】本大爺與肥鳩

──【串刺優格】懲罰

──【立波】聖誕前夕

 

        花火固然的美艷,但只在剎那間就消逝,但所有的人何嘗不是如此呢?戀情時常都是如此,升及至空中綻放一瞬間的美妙,消逝於空氣之中。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這才有珍惜現在的必要性。

──【串刺優格】心盒

 

        那個夢,羅尼則完全無印象了,依稀記得好像作了個噩夢?

        在他深沉的潛意識中,將此夢當作盡頭的假象,永遠不再被記起。

──【犬猿組】盡頭的假象

 

最喜歡的部分:

201211月份

        絢爛的花火在空中綻放著,迷惑了雙眼,美麗迷人般的遠景,是一種回味在過去,卻在一剎那成為永恆。

        很多時候,常常在想著到底何謂亙古呢?

──【串刺優格】心盒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我覺得沒耐心了,這樣節錄下去會沒完沒了,因為寫太多了,所以只挑喜歡順眼的開頭、結尾部分就好,不會全部放上來了。

 

開頭:

  世界學園的簡稱為W學園,這裡是由不同國籍的學生們所組成,是一所世界性質滿分的學校。升學方式是採取直升考試制,從初等部直到高中部,如果成績不及格的話就會遭到留級處份。

  這所學校是綜合式學程,各式各樣的科別皆有,社團完全是開放式關係,從初等部到高中部社團都是同樣。藉由這種彼此年記不同層次的互動,所以學園間的間隙不多,和樂融融,但這一切僅是表象而已……

  事實上,有些社團根本就形同虛設般,因為學園的規定是成立社團,需要五人以上,才會正式成為一個社團,能接收到學園給的經費,並可以參與學園中舉辦的社團交際活動,否則只能算是一個同好會。

  而在學園中就有這麼一個奇妙的社團,明明只有兩個社員;卻霸佔了學園中的其中一間教室,外人無法得知他們平常在作什麼,而他們對外只宣稱是在裡頭研究古老的魔法,教室外的招牌就掛著「魔術社」三字。

  所以這個社團,不,同好會到底存在是?

──【魔法組】世界一番笑顏

 

  在遙遠的國度之中,總是有說不盡的故事,而這些故事只是將一些平凡的事情全部匯集在一起,平凡卻貼近人心。述說這些故事的人們,將自己生活的點滴慢慢隨著口耳相傳流傳下來。

 

  這裡要說的故事,是一名住在城中戴著紅頭巾隨身帶著平底鍋的女孩,將要去探訪生病的奶奶,一個很平凡的故事……

──【羅洪普】變調童話

 

  天空降下了雪,這是一件在稀鬆平常不過的事,可是櫻卻不覺得停下腳步,伸出纖手來試圖接過飄落下的雪花。明明就是空氣水露凝結,卻有絲毫的寒意,點點綴著如同白色的棉花糖。

 

  「呼,不知道小梅在家如何。」她輕呼一陣白霧,手頭拎著金平糖袋搖晃著。「如果她知道我帶的禮物,不知道會有什麼神情。」想到她就微微一笑。

──【梅櫻】冬櫻

 

結尾:

  回到自己房間後,亞瑟疲憊的攤在大床上。手裡揮著星星仗,閃閃的黃光亮了起來,變成無數的星星,最後變出一團白色煙花。

  「這是變戲法的魔法仗嘛……」這是他從羅///亞那學到的招數。「不過……」他深吸了口氣。

  「這還是我第一次交到龍與相同存在的朋友呢,感覺短時間遇上,真是有種不真實呢。」他玩弄著星星仗,又揮出一團白煙花。「但這又是真的。」

  「不知道卡翠西那預言……」

  亞瑟說著,難敵睡魔的來襲,緊抓著星星仗,一同陷入沉眠。今天他應該會有場好夢。未來的王者,一棵大樹種子生。

──【APH點文】新朋友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2012719

夜晚的天空上是一輪圓月,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讓滿庭的玫瑰花顯得清冷高貴,淡淡的花香在四周瀰漫著。兩人並肩的走著,率先說話的是一路上滿腹疑問的她,有好多的問題想問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她向來是自尊高的貴族千金,所以只是乾咳了一聲,維持著淑女風範發問。

──貴族千金與吸血鬼執事

 

20111017

  漲潮的淡水河,在夜晚之中格外沉寂,一片漆黑看不見底,如同深淵般無法琢磨。從夕陽西下後,她就一直坐在河畔邊看著河。

  她眼神十分空洞,像是斷了弦的風箏般飄移無助。始終都維持著同一姿勢,若不是她眼睛不時的眨著,還會以為是尊娃娃坐在那。

  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只望著黑暗的水面。直到那抹圓月從雲層中露出頭來,她的眼神才逐漸明亮起,而不再觀望潮水。

  「真是躲藏許久的月娘。」她望著空中那輪明月,手伸向月五指攤開。「明明特地出來賞月,卻沒實際感,真是悲哀。」低下頭的她喃喃自語著。

  「何時大家能沒有間隙,回到當初呢?」望向那波光粼粼的河,她不禁嘆氣,抬頭望月。「月圓人團圓,希望那天可以早日來到。」

──【現代】朧月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2012510

  白色大床上那美妙身段的人兒正沉睡著,低而均勻的呼吸隨那寬廣的胸膛一上一下,安靜的彷彿一根細針掉落地上都聽的到。這樣萬籟俱寂的夜晚,最適合做些有趣的事情了吧?

  比如將那白色床鋪染上瑰色的桃紅,譜上誘人心弦的音符曲調。尤其當對象還是個音樂家時,這樣的安排絕對非常適合。

  看他那俊俏的臉上染上絲絲紅霞,低沉不倔的輕吟,修長身姿下曝露出的白皙肌膚,多出一顆顆甘甜的紅莓,這不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嗎?

  輕輕眨著紅眸,躲在暗處的他動了動頭上的犬耳,無聲無響的進到室中,月光灑進窗內,映襯出他那身紅色軍服下修長白皙的身子,歪戴著小禮帽上的緞帶隨著他的移動飄動著。

 

  近乎無聲的走到大床前,紅眸微瞇直盯著床上的人,裸露出的虎牙不時與齒磨合,當伸出手撫上那人柔軟的髮絲,上仰的嘴角邊輕不見聞的說:「我的主人,如今您將完全屬於我了。」

  當一腳壓上軟綿的床鋪時,一手早已不安份的摸上他的胸膛,紅舌舔入敞開的衣領中,一手拉開自身領口後,撫上他下腹部中不斷游轉。緩緩地在胸上的纖手解開他衣上的扣子,裸露出的肌膚是他日日夜夜所渴求詳細,輕輕愛撫著白皙的肌膚,靈巧的紅舌早順著鎖骨往下滑──微咬出朵朵的紅莓,吸允著帶著甜味血痕的雙眸也逐漸迷離,啃咬上他那白皙脖子,手不安份的往下延伸……

──【番外/羅奧】渴望與慾求

 

201337

        帶著樂觀的心情,羅尼走到廳中來,只見赫里斯托背對著他,看到他那毫無防備的模樣,讓他又心生起玩意來。

正好肚子也餓了呢,該是先進食的時間了。

輕輕地、躡手躡腳來到他身後,手勾住他的衣領,張起嘴來裸露出虎牙,一字一句的輕說:「咱要開動囉!」

咬下去的當下,鮮豔的紅自無防備狀態他的脖上流了出來,羅尼愛惜的全吞了下去--與以往不同,有一種快速的感覺從嚥下的血液中奔騰至四肢,暖暖的、帶著一股酸澀,讓他體內有股焦躁難耐的氣旋在體中竄動。

紅色的眼睛立馬染上了情慾,狠狠的撲向了對方。

        「咱、咱,呼……怎麼身體好熱、好奇怪……吶,赫里斯托,咱……」

羅尼看著他轉過來的綠眸時,頓時間明白了些什麼,因為下一秒間他就被對方給反壓在地,襯衫被撕了開來,裸露出肌膚來。

        與他相同染滿情慾的眼眸,正以吻在被撕破的衣服處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色印跡,舔拭著流下了唾液,涼意與熱意在他身上奔騰。

        「我也這麼覺得呢,真想要你呢。」

        「哈啊,你、你怎麼……」

想試圖推拒卻發現身子根本不允許,軟綿無力感讓他被壓在下面,任憑處置。「唔哈,別、別……好痛……」被對方囓齒咬著肌膚,還在自己最敏感的乳首位置停留的嚙咬,讓他一陣快感急上。

        「啊啊──哈呼……」

        「羅尼、我的羅尼啊──」

沾滿情慾的綠眸直視著身下的他,大手輕撫過的肌膚顫抖著,抬起他的下巴來,讓兩人的呼吸緊貼著彼此。

「多麼渴望呢……」

        伸出舌頭來舔上羅尼那染滿紅霞的臉頰,輕咬著耳垂,意有未盡的順滑到額頭、眼睛、鼻間、舔上那如同櫻桃般甜美的鮮唇──探入口中,汲取著甘甜滋潤的液體,如同天上的甘泉般。

        「唔嗯……」

        窒息又喘呼的氣旋在彼此間打轉,是致命的毒藥還是蛇給予亞當夏娃的蘋果,已經不重要了──這彼此之間的愛慕,在親吻之中繼續的延伸下去。

──【R18串刺優格】意亂情迷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5.用童話(功力足夠的話暗黑系歡迎)的風格來寫一個CP場景吧(赫里斯托獵人,羅尼山神)

        從前從前,有一個每天都上山打獵的男人。因為男人濫殺山裡的動物們,導致動物們只要看到獵人扛著槍走進山中,都四處亂竄,嚴然擾亂了山中的風紀。

        動物們向山神傾訴著獵人的惡行為,山神聽了後勃然大怒,衝去如往常般上山打獵的獵人面前,說:「汝等怎可欺山中動物,吾怒!」

        「山神大人,你可以簡白一點跟我說話。」獵人欠了欠身子,鞠躬說。「我沒有什麼學識,只靠著打獵生存,我不打獵的話,那我要吃些什麼呢?」

        「哼哼,這簡單。」山神說著,就變出了一只甕來。「就吃這個吧!」

        「這是?」

        「就是食物啊!只要你想吃的時候拿出它,那麼它就會自動生成食物,足夠你飽食。咱說你啊,這樣就不需要狩獵了吧!」

        男人看了看甕,又看了眼山神,這才接了過來,搖頭的說:「好,我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傷害動物了。」

        山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放他離去。

        男人在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小木屋中,將甕放置桌上,一眨眼間,甕中忽然出現了許多的白色液體,讓男人很是驚訝。伸出手來舔了一下白液,甜甜酸酸別有番滋味,比起狩獵火烤動物的感覺多了一分純粹感,讓男人很是滿足。

        肚子餓的時候,就挖起甕中的白色液體吃,不分晝夜,餓的時候就吃,點心時間也是相同的。男人簡直可以說是愛不釋手,閒著沒事做就一直讓甕中的白色液體不斷呈滿出來,讓從前時常使用的獵槍擺置櫃上都生了層灰。

        然而某一天,甕中的白色液體再也沒有出現,還是一片空,讓他很是疑惑。沒有食物的話,那他就生存不下去了,於是他拿起櫃中的獵槍擦拭後,背起出發上山去。沿路他並沒有如從前一般獵殺動物,這把獵槍帶來其實是防身的,而非獵殺動物用,主要也是想找山神一探究竟。

        早在第一次看到山神的時候,他就覺得山神很可愛,一身灰色大衣罩在身上,米色柔軟的髮絲、紅色眼眸,以及說話時裸露出的虎牙,不斷顯示著他的可愛。雖然語氣很是微妙,不過意外的還是很可愛呢。

        雖然是個可愛的小傢伙,不過他可是沒有非份之想的,現在也不過是因為甕不再產出白色液體,而感到疑惑,想找山神問個清楚。

        不過在他找到山神以前,他就在山中迷路了,還被一群動物給圍住,殺氣騰騰的模樣好是要將他吃了似──不過他為了遵守與山神的約定,沒有使用獵槍,就這樣被動物圍毆,饒是從前是獵人的關係,這樣的因果報應也是應該。

        被圍毆暈倒的獵人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之中,身體滿是疼痛,額上放著一塊濕毛巾。

        從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來,只見山神端著一盆水,生氣的表情表露無遺。「你是大笨蛋嘛!為什麼都不反擊,任憑自己被攻擊呢?」

        「因為我答應你不再傷害動物啊。」

        「你──嘖,真搞不懂你呢。」拿下獵人額上的濕毛巾,放到水盆中。「明明就是個獵人,卻連自保都不會,會不會太好笑了啊!」

        「這句話我也很想說,你明明是山神,還這樣子慫恿我反擊動物,你這樣才奇怪呢。」獵人笑了,然後想起原先的目地。「啊,對了,我再次回來這裡,是因為那個甕已經產不出食物來了……」

        山神聽到後,手不禁顫抖讓水盆倒了一地,臉色很不好看的盯著獵人,「你、你──咱才想說你呢!為什麼這麼欲求不滿啊!一直要求是哪招,咱不是說過那個東西一天吃一次就夠了嘛!」

        獵人不解山神為何生氣的歪起頭,問:「可是很好吃呀,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

        「那個可是──」山神臉上滿是紅暈,在說這的時候啞然停止,撇過頭去,似乎在思考著要怎麼解釋會比較好的握緊拳頭。

        「是什麼啊?我一直很好奇,那真的非常地美味呢!吃了一次以後就想不斷得品嚐,根本就是人間極品啊!」說的當下,獵人陷入了陶醉於美味幻想之中。

        看到他的模樣,山神的臉更紅了,滾燙的情懷讓他的身子都有一點熱起來了,哪怕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乾咳了幾聲說:「你真的還想再吃到嗎?」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每天都能吃到。」

        山神評斷了一下獵人的身體,捏了他的臉頰,說:「體力還不錯吧,那麼應該也不是不能讓你每天吃,不過現在跟以前不同,你需要提供大量的鮮血。」嘟起嘴來。「因為咱的體力也是有限的嘛,以前被你這樣每天要求那麼多次,體力都受不了了……」泛紅的臉彷彿跟顆熟蘋果一般。

        面對山神的話語與姿態舉動,獵人更加不解了,這一切有何關聯嗎?

        「請問提供大量鮮血到底是?」

        「哼哼,你不願意嗎?」

        「也不能這樣說,只是不懂。」

        「不需要懂啊!以後你就知道了,咱可是──」

        當獵人還想說些什麼,就只見山神撲了過來,將他壓倒在身下,可愛的臉蛋近距離與他接觸,讓他的心跳噗通噗通的響了起來,如同心悸般戀愛的錯亂感。理智警告他該推開山神,但身體卻毫無動作,任憑山神拉開衣領咬上了脖子。

        鮮紅色麻木的觸感在獵人的身體中奔騰,竄流在四肢的電流,讓他在下一秒就直接忠於身體本能,拉下了序幕。

        從此以後,獵人與山神就手牽手,共同維護山中的安全。

──【串刺優格】文風調查問卷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4.用文藝、虐的文風來寫一個CP場景吧

  曾經有個男孩一直期待著某人的回來,每天都守在門前等候,期待那扇門的開啟──會是那個與他做承諾的人。

  「他說過會回來接我的,我相信他。」

  可這樣一天一月一年不斷的過去,依舊是等不到人。

  心已逐漸地萎縮,他每每看向那扇門,都感到一陣孤單。

  每當那扇門扉開啟時,他就會心悸般的跳動著,張大眼睛確認來人,興奮交雜著期待,可是每次都落空……都不是那個人。

  他紅色的眼睛總是低垂著,露出沮喪的表情來。

  多年來,他都站在門前,伸出手想抓住什麼似,卻又縮了回來,握緊拳頭。

  「為什麼都不回來呢?是我不夠乖嗎?」淚珠從紅色眼睛上滑落下來,搓著手,將身子緊縮成一團。「吶,你到底在哪裡,赫里斯托哥哥!」發出近乎絕望的聲音,這樣的孤單寂寞啃蝕著他。

        男孩始終等不到期待的人回來,花瓶中的玫瑰花枯了。

 

        曾經有個男人因為很多事情不得以放棄了男孩,將他關在一間房子中,雖然承諾著總有一天會回來接男孩,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每晚他都在做著相同的夢,腦海中不斷浮上男孩的笑顏,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多次來刺痛著他的心,糾結反覆的情緒,他是多麼想去把男孩接回來,可無奈的現實,卻逼迫他不能這樣做。

只能遙望著那間屋子,駐足不前,就算知道男孩還在裡頭等待,依舊不能向前走去。明明知道只要走向前敲門,男孩就一定會歡心的跑向他,就算嘴中說著對不起讓你久等之類的話語,男孩都一定會說沒關係你回來就好。

諸如此之類的情景設想,多次來在腦海中浮出,可是終究不能……

躺在身旁的沉睡那個人,真是討厭的傢伙,都是他害的他不能去接回男孩,都是他害他不能在與男孩相見,永遠被禁錮於他的胳臂中。

總有一天,他會逃離這個鬼地方,再次去尋找男孩。哪怕與男孩再次的相見,男孩已經不記得他了……歲月是很殘酷的事實,他深深的明白,他不會責怪男孩的,一切要怪也就怪他了吧!

讓男孩等待了這麼久,才去敲響那扇門的時候,屋中已空無一人,這也是可想而知的事實。何況男孩也早就已經長大了,忘了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他永遠記得男孩的容貌,就算他長大了,他依舊記得那雙紅色的眼眸、米色柔軟的髮絲,鮮紅唇上偶爾露出的小虎牙。

再次的重逢,他只想對他說聲:「對不起。」

        玫瑰花凋謝於空蕩的屋中,男人流下了傷痛的淚水。

──【串刺優格】文風調查問卷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當兩人再次回到那片黑色沼澤時,彼此對望了一下,灣娘點了下頭,雲/林嘆口氣,兩人牽起手步入。會牽手的原因是越/南只有給他們一組道具,不這樣子做就會有一人沒辦法進到沼澤內。

  黏答答的黑色沼泥讓兩人步行艱鉅,兩人手沒放開,深怕一下就被無形的深淵泥沼給吸了進去。緩慢的步行,時時刻刻的留意著周遭的情況。偶有泥態怪物出現在他們面前,也讓灣娘一刀砍成兩半。

  「灣小姐,有需要這麼暴力嗎?」

  「不然你還想怎樣啦!」緊抓著他手的灣娘翻了下白眼,又繼續攻擊襲來泥態怪物。「沒辦法跟陸地上一樣矯健已經夠衰了,如果不先發制人誰知道我們會不會被做掉。」

  聞言,雲/林頓了一下,但不忘輔助灣娘。心底雖然想吐槽,但現在的狀況實際不佳,只好閉嘴順著灣娘的話。

  兩人這樣掙扎了好一會兒,忽然有一頭禿鷹出現在高空,齜牙裂嘴的向著他們,說:「愚蠢的人類,竟敢擅闖聖地。」

  雲/林當下就想吐槽這沼澤算哪門子的聖地,還有禿鷹會說話?這遊戲會講話好像也沒什麼,但會出現在沼澤才更奇怪吧!但他的話沒說出口。只有灣娘的菜刀斬向禿鷹,他說完話的當下一分為二。

/林暗中祈禱著灣娘的罪孽不要加深,雖然一路上他們已經殺了不知到底有多少的怪物了……但RPG本來就是這樣,殺殺殺就算殺紅眼了也不奇怪,灣娘就是其中之一。而當下給那些怪物默哀三秒已成了雲/林的習慣,不過默哀完就忘了。

  「到底還有多少啦!」顯然殺疲倦的灣娘滿頭大汗,腳下黏答答行動不便,已她的火氣很大,現在有餘火蔓延的跡象。「討厭!老娘不幹了啦──」

  當耐心到達極限之時,人多半都會出現一些不理智的行為。比方說這個灣娘就甩開雲/林的手,拿著菜刀衝向前打算斬殺來襲的怪物之時,就剛好遇上了一個無盡沼澤。

  「啊──」

  灣娘驚叫一聲,雲/林反應不及,伸出手的當下,她就陷入無盡沼澤內。而他自然無暇管及自身的安全,也跟著陷了下去。

  在一陣噁心黏膩的觸感後,隨之而來的是寒意乾燥,似乎有水滴在臉上,驚得灣娘醒了過來,坐起來站起身子。在她的視野範圍內,這是一個鐘乳石洞,那落下的水滴就是那些鐘乳石下聚集而成的。

  「雲/林?」

  雲/林從後方出現,說:「我在這。」顯然他提早她醒來一陣子了,正在到處摸那些鐘乳石。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如妳所見,是鐘乳石洞。」雲/林回答,不過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但這沼澤下會有這種地方,實在很微妙。」

  「是奇怪吧!」一陣好聽陌生的聲音從兩人後方傳來,他們回過身的同時,只見一匹優雅的獨角獸正緩慢步往他們的方向。「哪有沼澤下出現鐘乳洞的啊!」

  「你是?那個精靈的朋友嗎?」

  「你說的是那個一直躲在大樹下哀聲嘆氣的傢伙吧!哼,我跟那個膽小鬼才不是朋友呢!」獨角獸抬高頭,一臉不悅。「那傢伙不效忠格蘭特大人已經是種罪了。」

  「呃?格蘭特?」雲/林一頭霧水的問。

  灣娘推了推他的肩,說:「就是拉///亞的名字──萊維斯.格蘭特。」

  「妳竟敢直呼格蘭特大人的全名!」

  「我就是可以啊!畢竟我們是相同的存在。」灣娘一副理直氣壯的回答,思了一下又說。「不過你與那個精靈是朋友嗎?」想到那個精靈失心瘋,她就有點感到可悲,為了這樣一個推崇那人的朋友,值得嗎?

  「什麼朋友?那只是他一相情願,現在的我可是格蘭特大人的護衛。」獨角獸高傲的挺著身,一張紅底中間一條白線的旗子立在他胸前。「這可是格蘭特大人頒給我的呢!」

  「護衛?你?」灣娘一臉疑惑的問。

  「敢瞧不起我,小心遭報應唷!」

  「會有什麼報應呢?」

  獨角獸不回答雲/林提出的問題,一剎那通白的身子泛起黑霧,一陣壓迫的氣場瀰漫在鐘乳石洞中,讓兩人感到一陣魄力在心臟中顫動。

  「你、你想做什麼?」灣娘雖然感到心臟怦通怦通快速的悸動著,但還是強壓住突來的呼吸急促,擺出備戰的模式。

  「既然有膽來到這兒,當然會知道我想做什麼吧!」

  獨角獸的話才剛落下,就以電光一閃的速度衝過來。灣娘急喊:「當心啊!」自己已經敏銳跳了開來,而雲/林反應不及在跳開來的過程中被充滿壓迫感的黑霧獨角獸撞了半身。

  「咳咳……」

  跌坐在一角的雲/林咳出了鮮血,明顯沒辦法移動,全身黑霧的獨角獸又再接再厲要衝向雲/林給他致命一擊之時──灣娘快速衝了過去,跳躍到獨角獸身上。

  「嗚──」獨角獸在她跳上後,不斷得扭動著,但灣娘死命的抓著他的角不願被甩出去,為了緊抓住他的角,手上的菜刀也丟到了一邊。

  雲/林勉強調解自己的呼氣,給自己施了點治療術,但身體還是感到一陣痛,但無暇管自身的疼痛,去撿起被灣娘丟在旁邊的菜刀。

  「接住啊!」彷彿使盡吃奶力氣般,雲/林朝獨角獸的方向丟去。

  會意過的灣娘,憑著過人的野性蠻力,一手握住獨角獸的角,一手握住飛過來的菜刀──劃破她白皙的手掌,接住刀刃的灣娘正要朝獨角獸的角削去之時,一陣清脆的嗓音響徹雲霄。

  「快給我住手啊──」只見一名身穿暗紅色金扣軍服的淡棕髮色男孩跌跌撞撞跑了過來,亮綠色的眼睛中噙著淚水。「拜託你們快放了他。」

  「格蘭特大人!不要管我,這裡太危險了,快點離開!」顧不得自己的危機,獨角獸扭著泛黑的身子。

  「不行──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他們傷害你。」噙著淚水的男孩堅定的看了獨角獸,接著對灣娘說:「你們是來找我的吧!我人就在這裡,你們放了我的朋友,我就答應你們任何條件。」

  「格蘭特大人!」看到男孩堅定的眼神,黑色獨角獸態度軟了下來。「可是、可是您不能這樣……」

  看到眼前莫名奇妙的場景,雲/林有滿腔的吐槽欲,明明是獨角獸先攻擊過來的啊……他們只是剛好反敗為勝,也險些失敗。

  為什麼眼前會上演別離戲啊?灣娘是要攻擊獨角獸沒錯,卻沒有要置他死地啊!只是要把獨角獸的角削掉,讓他喪失戰鬥意志罷了。太多吐槽點了,讓雲/林超鬱悶的,因為眼前的情況容不得他插嘴……

  「夠了吧!你們。」騎在獨角獸上頭的灣娘顯然也不耐了,黑色眼眸陰狠的瞪著噙著淚水的男孩。「你說的任何條件是真的嗎?」

  「當、當然……」不知是否被灣娘的陰狠眼神嚇到,男孩不斷得打顫著。「只要我可以辦到……」但自己的能力有限,還是懂得自我劃線。

  「那就好辦了啊!這事情也只有你能辦到。」說著,灣娘甜甜一笑,讓眼前噙著淚的男孩感到一陣寒意。「請交出東方地珠吧!」

  「這……」男孩稍有猶豫,灣娘又再度狠狠的瞪著他,手上的菜刀劃在離獨角獸脖子邊一公分。「不!請不要這麼做!」看得男孩心驚膽顫,咬牙切齒的說:「我答應妳就是了!請不要傷害他啊!」

  「呵,那就一手交貨一手放人。」灣娘微笑的說,撇向另一頭的雲/林一眼。「你就將東方地珠交給他吧!我就會自動放人。」

  「好……可妳絕對不能傷害他喔!」男孩顫抖著,不過嗓音還是很清脆。「絕對、絕對喔!」

  「沒問題,絕對!」

  抱持著堅定眼神的男孩苦笑的看著獨角獸,他知道自己如果交出東方地珠會有什麼後果,可是他也不願失去在這認識的朋友。就算他被伊凡大人用伏特加瓶子敲頭,永遠長不高也無所謂,反正他早就長不高了。

  「格蘭特大人……」

  雲/林無言的看著眼前這對莫名的主僕,滿腔吐槽卻無法吐,實在讓他很內傷,索性擺出一張放空的表情。

──【龍的傳說】07黑沼護衛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7.用韓劇(狗血)的風格來寫一個CP場景吧

        天空下起雨來了,羅尼抬起頭來凝視著雨珠的滾落,任憑雨水淋濕了周身。米色柔軟的髮絲盡是濕潤,紅色眼眸上泛著濕意,兩手攤了開來像接住什麼似,無聲的嘆息,閉上了雙眸。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邊淋雨,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的。」撐著黑傘的赫里斯托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有什麼關係呢?咱的身體咱清楚的很。」睜開眼睛,略帶苦笑的看著他。「咱這可是絕症呢!不可能會好起來了。」紅色的眼睛逐漸變暗。

        「別放棄希望,一定還有辦法的啊!」

        「別安慰咱了。」羅尼別過頭來,迴避了他撐傘的範圍,讓雨水無情的滑落身上。「也不要再靠近咱了,你有你的人生,該去追求的就去吧!別管咱了。」

        「你……」悲痛的表情浮現在臉上,抓住他的手。「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愛你,絕對不會拋棄你的啊!你這又是何苦的推拒呢。」

        「咱根本不值得你這樣……」沒有掙脫他的手,只是一臉致鬱的避開他的綠色眼睛。

        「說這什麼話啊!值得還是不值得,我最清楚了啊!你這個小笨蛋。」

        聽到他的話,羅尼唇一咬緊,紅眸注視著他,氣憤的說:「你這個大笨蛋,一直跟咱在一起,對你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如果不跟你在一起,我的世界才像天塌下來,我不能沒有你啊!」

        「你……咱、咱不管了啦!」

        「我會永遠的陪著你到世界末日。」

        「你這個笨蛋,咱才不會領情呢!」

        「沒事,只要能看著你,我就感到很幸福了。」

        「你這個傢伙,待在這邊讓咱很心煩耶!」緊咬唇。「不要再出現在咱眼前啦!看了就礙眼,滾啦!」一個用力,羅尼抽開了他的手,紅眸煞是鄙視。

        「羅尼……」

        「咱不是甩你,而是你根本不適合咱。」

        「到底怎樣才能適合你呢?」

        「你知道你問這個問題很蠢嗎?為什麼咱非要回答你不可呢!才不想說也不想答,反正咱們之間就到此結束了。」

        「結束?不對吧,我才不會放棄呢!」在說完這句的同時,他再次伸出手來抓住羅尼,擁入懷中。「就算你任性了,得絕症了,我也會永遠的愛著你。」捧著對方的臉頰,下一秒湊上他的唇,輕舔著他的小虎牙。「讓我們重新開始。」

        「嗚,你、你這個笨蛋……」沒有抵抗,就這樣賴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傘掉落在地上,淋濕的兩人交纏在一起。

──【串刺優格】文風調查問卷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總算節錄完了,其實去年就很想來寫這個了,不過APH作品還很少,所以就延遲了一年左右……也就是到今天,反正拿出來寫了,畢竟也累積不少作品了。

有些部分就真的是懶散了,不過也怪題目啦!什麼一年兩年以上的那個作品開頭結尾喜歡,因為太多了,所以就不一一列舉,直接挑重點。還虧我三個月和半年很努力的弄的說,總之就是這樣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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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寒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