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刺優格=保///x///

*架空設定,警察優格君

*赫里斯托.尼柯洛夫=///亞,羅尼.卡帕提亞=///亞(名字純屬私擬)

*請注意本文內含有暴力、獵奇些許,請三思後再點入

*冬繪製了本文中的優格君

bbg  

 

        一股帶有濃濃的血腥味引領他的來到,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正想著自己的嗅覺是否不靈敏,摸摸鼻準備離去。他才一轉過頭來,就聽到了低沉嗚嗚聲響、伴隨著呻吟的喘息,眉頭一皺,他不知道該不該前進。

        嗅覺沒有錯,他的鼻子一向很靈敏,果然是有什麼東西在前面吧。

        不過隱約間,他卻感到一絲不解,這樣子的晚上,在這樣子廢棄的工廠中,究竟還會是些什麼東西呢?噢不,該說是些什麼人吧。在做些什麼呢?

        與其說好奇,不如說大概知道是怎樣的情況,不過他還是繼續向前走著,來到那個聲音越來越近的其中一間倉庫。

這樣子的深夜,會發生什麼事,他也心知肚明。

        「沒想到竟然這麼不小心,是故意的嗎?還是因為廢棄的倉庫,就無所謂的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呢。」微瞇起眼來,在心中默念。

        時常他都聽到局裡的同事說著這附近的治安不好,因為廢墟很多,所以經常地發生很多凶殺拐賣強暴事件,要整理都整理不完。

更何況這裡還有幫派坐鎮,出手真的很困難,處處被白道、黑道打壓著,這就是悲哀的公僕生涯。雖然是這樣子的背景,不過他的劣根性真是根植於心,不能接受這樣子的平凡,所以到處接近危險的案件和主動巡邏危險的場所。

雖然只是個基層警察,不過也是正值年輕滿腔熱血的青年。

如果想著他是如此正直熱血的青年那就錯了,雖然很年輕又熱血,才剛從警察培養學校畢業,來到這個邊界的小鎮。

不過卻沒有抱持什麼改變這個小鎮、矯正一切歪風的念頭,因為他做人處事非常低調,雖然喜歡出入危險場所,卻也只是因為想體會從前那種風光……

不過說是復仇也可以,雖然現在長大了,仇恨也跟著時間而流逝,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想挑戰那個人。

在學生時期,他是個充滿挑戰欲的男人,喜歡挑戰強者,就算輸了也會緊咬著牙,繼續撐下去的鍛鍊,總有一天要打倒那個曾經把他打傷到不能動的傢伙。

是啊,那個傢伙……想到就咬牙一把。

「哼哼,在怎麼樣,現在的我都沒道理輸給他……不過居然早我一步升遷,還真是顧人怨,算了──反正我對升遷什麼的也沒興趣。」

持續默唸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來到了那股喘息與呻吟聲纏繞傳出來的倉庫前,停下了腳步。

手靠在門前,他能清楚看見微弱的光線從隙縫中透露出來,想也沒想他綠色的瞳孔就往隙縫一瞧。

只見一群狀漢赤裸地發出喘息聲,玩弄一個躺在地上的人,仔細一瞧,那是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此刻他的肌膚上滿是白色液體和紅色的莓子、外加許多的挫傷、嘴角倘流著血大概是被打的。

那少年似乎放棄了反抗,無神的紅色眼睛看著上空,躺在肉色的正中央,雙腿打開來,被那群大叔任憑處置、玩弄。

看到這樣,他懂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玩弄強暴少年的大叔也不少,不管是少女少年,還是幼女幼男,甚至是老人家、成熟的大人,不管哪一類年齡的人,只要看對了時機,這群傢伙就想上吧!當然除了大叔外,局裡資料也顯示說,也有不少女性會犯罪。

無論男性、女性,逞獸慾的人不在少數。

而這一筆筆的資料都記錄在文書當中,不是沒被抓就是剛好沒抓到,不然就是無法抓住,太多的原因了啊──有錢人拿著錢財賄賂警官長法官議員等之類的高級長官,求情的放過了那些該關進牢中的罪犯。

「哼,這世界的敗類何其多,人間失格根本就是世界失格的借鏡罷了。」

他低沉的自語,手握住腰間上的手槍和刀子。

「所以就算死了多少人,又有誰在乎,這世界啊,人何其多,根本不會在意少了幾個人。」

一直以來堅定的信念,驅使著他的行動。

拉開了倉庫的門,正對著這一片肉色的景觀,眉頭不皺,眼不眨的綠色瞳孔冷漠地掃視了一圈,手裡拿著槍。

「你、你是誰啊?」

「拜託,有話好說,請、請放下槍……」

「嗚,不要殺我啊!」

「啊啊啊──要多少錢給你就是了,拜託不要拿槍對著我啊!」

他無視那群人驚恐地發出疑問和求饒聲,槍瞄準著四周圍的人,嘴角微抿的說:「死吧,人渣。」

簡短的一句話,讓那些跪地求饒、甚至雙手舉起的人,驚慌地想逃跑。

無奈他的板機已然扣上,『碰──碰碰──碰碰碰──』的聲響不斷從那群肉色的個體貫穿過心臟、腦袋,準確而無誤,槍口硝煙裊裊,他不手軟的直視著眼前的傑作,頓時讓這世界染滿通往三途河旁,所綻放的鮮豔彼岸花。

微熱的鮮紅液體從肉色的個體中,不斷地潑灑在那名少年的身上,雙手被銬起來的他瞪大了那雙貓瞳,有的是更多複雜的神色,直視著那名男人。

解決掉了這群肉色敗類,他走到那名少年面前,詳端了他一番。雖然被輪暴過了,不過應該死不了。

看他的姿色也不錯,就算被人玩弄過,賣入黑市還是一筆高價的吧。

美人,無論男女,都會被變態的死有錢人看上的,無論是被當作玩具或觀賞物,還是販售的商品,只要有利可圖……

那群遊走邊緣的人將不擇手段的弄到手。

洩慾當然也是他們最喜愛之事,無論貧賤,只要有機可趁,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下手。憐香惜玉這種事情在他們身上是看不見的,不如說只是順從本能,發出野獸地哀嚎和行為罷了。

眼前的這個孩子又是怎麼被抓住而慘遭不人道待遇,他可沒興趣知道。

他所想知道的是從這名少年身上傳出的血腥香氣,為何會吸引他來到這裡。

畢竟他還是個警察,不過平日行事低調也奉公執法,沒事也不會在這樣的深夜出來遊晃,還槍殺了一票人,畢竟那樣收拾起來挺麻煩的;但不代表他辦不到,不過他可不是沒事找事做之人。

他微瞇眼來,也沒伸出手來,只是說:「站得起來嗎?」

少年呆滯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欲哭的紅色貓瞳,顫抖的說:「……很痛,手被銬住了。」

他看了眼少年的手銬,意外地發現是警局裡的手銬,有紅色星星滾金邊標誌就是他局裡的,要仿照可不容易。所以說這群敗類真是警局裡的渣?還是偷了警局裡手銬想嫁禍的犯罪者呢?

不管事實如何,等他值班的時候再去調查就能真相大白。

他脫下了身上的背心,扔給了少年。

「一直赤裸也不好,穿上它。」

「這……叫咱怎麼穿啊……」少年狼狽地看著那件背心,雙手被銬得緊緊,怎麼可能行動。

「那群人身上沒有鑰匙嗎?」

「唔……都脫光上了咱,哪知道他們還有什麼衣物。」

面對少年的回答,他沉默不語,只是用小刀將背心的袖口處割斷,套到少年赤裸的身上。

「就這樣遮一下,我看看有沒有鑰匙。」

他四處繞了一圈察看,沒有鑰匙也沒有任何被脫下的衣物。他往少年那看了一眼,只見他眼神迷濛地凝視著自己,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你幾歲?」

17歲,先生。」

「還是學生?」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咱醒來時就被人帶來這種地方……」

少年欲哭地說,略有一點顫抖的嗓音,似乎是害怕吧?不過想想也是,遭遇到這種不人道的對待,任何一個青少年都會害怕到不行的吧。

「原來勢力延伸到學校了。」

他聽了少年的話,暗暗將這事情記在心中,該寫一份報告說罪犯延伸入學校,雖然這種事情是時有所聞,不過當碰上的時候還是難免要掛在心中。

然後想起了家中應該有這種手銬的鑰匙,現在把少年留在這邊不妥當,誰知道還會遇上哪個罪犯地闖入,他太瞭解這邊的治安差了。

而且他還是沒問到少年身上那股血腥味究竟是怎樣,但此地不宜久談,看少年那身被糟蹋的弱骨,應該也支撐不了多久的吧。

似乎是他思考太久,少年怯怯的問:「先生?」

「我是警察。」他這樣說著,從身上拿出證件來。他的大頭貼旁邊印著自己的名字──赫里斯托.尼柯洛夫。

「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我幫你解開手銬和送你去警局備案。」

「不、不!別送我去警局──咱怕那些人……」

似乎嗅聞到少年那不安的情緒。

難道幫他銬上手銬的人真是警局中的人?微瞇眼來,再次環視周圍死一片的渣。沒有一個認識的面孔,還是外地的呢?不過特地來到這種地方,也太奇怪了。

各種疑問在他心中升起,卻無法解答,像一團糾結的黑霧不斷地環繞。

煩躁。

「算了,你不去警局也沒差,那到我家來吧,我有鑰匙幫你解開。」

「真噠?」

「對,那要走了嗎?再繼續待在這種地方,難保你不會成為下一個獵物。」

「……那你呢,為什麼有咱手銬的鑰匙呢?難道你就不會吃掉咱嗎?」

「我沒有戀童癖,也對男孩沒興趣,未成年的也不在我的守備範圍。我喜歡奶大有內涵的女人,這樣你還擔心嗎?」

「咱又不是小孩子,第一點簡直莫名其妙吶。」

「反正在我眼中,未成年就跟小孩子沒兩樣。」

「什麼嘛!咱才不是呢!該長的都長了啊!連喉結都有了──」少年特意指了指脖子凸起的地方,「咱才不是小孩子呢!」

「脾氣就像小孩子一樣還說不是,算了,還站得起來嗎?」

「怎麼可能站得起來啊!你又不是沒看到咱現在的狀態……這是故意給咱難堪嘛你。」

「是是,那算我不對好了。」

他一個勁就將少年給撈了起來,少年驚呼的『呀啊──』,就這樣被背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感想只有:真是意外輕的孩子呢。

「那麼真的走了。」

「真是的,怎麼可以把咱背在肩膀上啊!你不會累的嘛!」

「輕的跟貓一樣,沒吃飯啊你。」

「唔──」

少年瑟縮了一下,赤色貓瞳圓瞪著他,嘟起唇來,赤裸的身子就這樣摩擦在他的身上,格外地微妙感。

TBC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APH 串刺優格 似狗情人
    全站熱搜

    白寒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