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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三次梗,WW2,傷感有。

//=伊凡.布拉金斯基

 ///=奧維迪烏.卡帕提亞(本家未有他的名字,採當地俗名)

 

  寒冷的零度下低溫,一片白茫茫的大地,是冰雪的故鄉。

  米褐色短髮的少年正站無屋簷擋著的路中央,緩緩呼出的熱氣,轉眼間都成白霧,站在他前方圍著厚重圍巾的灰白髮男子手拿水管伸向他的方向;但是他不為所動,紅色的眼眸流露出不解的神情,沒有伸出手接過。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所期望的嗎?為什麼到這個時候才在猶豫呢?」裹著厚重圍巾的男子,睜著紫羅蘭般的雙眸不解的看向對方,語帶保留的繼續說:「但你不願意也沒有關係喲!反正要這個機會的人多的很。」說完,他將水管收回,作勢轉身要離去。

  如同他設下的餌般,少年喊住他說:「先等一下,我並沒有說不願意。」紅眸不自主的漂移,並沒有正視那轉過身男子的紫色眼睛。

  「那你是願意了囉?」

  少年並沒有點頭,偏移過的頭看不出情緒的說:「現在我只是需要你的幫助。」

  「那就是願意囉!快跟我走吧!」說著的當下就緊抓住他的手,拖著他走著。「為了成就大業,付出是必然的,就一起共同戰鬥吧!奧維迪烏。」

  聽到他親暱的叫著他的名字,讓他心中感到一陣寒意;卻沒有睜開他的手任由他拖著走,紅眸黯淡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此時此刻為了解救家中的人們,就只有依靠他才有辦法了,哪怕這會是個陷阱……

 

  舉著槍與他並肩作戰,埋伏在如今叛離的敵陣營中,不留情餘攻擊,斬斷一切的阻礙,開闊勝利的道路。在打敗了他昔日的死對頭,奪回了屬於自己的地方時,他忽然感到疲倦了。手上的長槍還是緊握著,身上傷痕累累,他知道家裡已經快不行了,可是那個人說非要打到最後不可,只能繼續戰鬥,直到攻下最後的目標為止,他不能倒下。

  銀色的雪狂吹而來,他頭上的小禮帽早已不知道掉落去哪,白雪覆蓋在他米褐色的髮上,身上的紅色軍服隨著戰鬥而撕裂成片片,怵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疼痛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切快結束了,將要解脫。痛已經不重要,麻木已然取代,染滿血的雙手,讓他那腥紅的眼眸染上深深的疲倦。

  命運是否只眷顧著一心向上堅持立場到底的人,不願為了民族選擇背棄而奪回家園的自己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早在結束戰爭後的1946年秋召開和會上,他這反軸心轉向同盟,盡心盡力對抗軸心的戰鬥地位沒有得到承認。明明已經耗盡全力,家中全體動員,佔上同盟兵源第四位,死傷無數……還是被要求付戰爭賠款,他早就因為戰爭而不堪負荷。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當你一回事,是你心甘情願為我出力,所以我沒有錯喲!」拿著水管的伊凡露出笑顏。「反正大家最後都會成為我的,其實你也沒有錯。」紫色眼眸流露著妖異的神祕,伸手抓起一身狼狽坐倒在地的奧維迪烏。「所以替我工作吧!」

  他不作反應,如同木偶般一動也不動的坐倒在雪地上,紅色軍服早被劃得破破爛爛,原先歪戴在頭上的小禮帽也消失了,白皙的肌膚上劃破多處傷。紅眸空洞的看著拿著水管的伊凡帶著勝利般的笑顏,不作反抗。被他強行拉起身拖著走,原先坐落的白色雪地上覆蓋一層紅

  吶,反抗已經沒有用了,早在當初選擇開始投靠他的時候,就已經喪失機會。

  未來,真得有嗎?他不知道,看不到一片的模糊,被壟罩在陰影的鐵幕之下,何時能再重獲自由,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未來的苦難不減反增,如今只能咬著牙被囚禁,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奪回屬於自己的自由。

  烙下的紅色星星,刺眼的刻在他的胸膛處。

 

後記:其實這篇是ww2的三次梗,對於我來說露西亞的過份程度從他對芬/蘭(冬戰,續戰)和羅尼(明明是並肩作戰,卻在結束後反悔)中就顯而易見,實在讓人痛心啊!不過雖然是這樣,可是我還試寫了這樣一個短篇露羅,雖然感覺好像怪怪的……其實某寒很擅長寫悲傷文,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只是想表達自己對羅尼的愛,也可以算是一個額外的記錄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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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寒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