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雙犬猿(法英和羅匈)吻戲閃光有,不接受者請關閉此文。
匈/牙/利=伊莉莎白.海德微莉
羅/馬/尼/亞=奧維迪烏.卡帕提亞(本家未有他的名字,此採當地常見名)
英/國=亞瑟.柯克蘭
法/國=法蘭西斯.波諾弗瓦
「有的時候,我真得不知道要怎麼說你,難道你就不能稍微對我好一點嗎?」伊莉莎白煩悶的自言自語,看著正和亞瑟走在一起的奧維迪烏,兩人相處是如此的和樂,為什麼他面對她時就是情緒崩潰的感覺呢?
「好?妳在開什麼滑稽玩笑嗎?如果可以好的話,那可不可以請妳先對我態度好一點呢?」奧維迪烏感受到她充滿的怨嘆的視線,讓他不由得在心中想的說出口。
「夠了吧!你們兩個──」亞瑟捂著額,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兩個傢伙。「可不可以不要在我中間作隔空交談啊!」
「亞瑟也不是我故意要這麼做,但面對那個女人,我就是說不出什麼好話嘛!」奧維迪烏說著不像安撫的話,打發著亞瑟,讓他額上的青筋又突出一條。「誰叫那女人真得很討厭嘛──」
聽到他的話的伊莉莎也不由得握住拳頭,不過沒有衝過來揪住他的領子,但咬牙切齒的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少爺總是在那邊冷言諷語,難怪會這麼的沒人緣啊──亞瑟你說是吧!他就是這樣一個討厭的人。」
聽到伊麗莎白的話,亞瑟的青筋又再突出一條,忍無可忍的怒吼:「你們兩個夠了吧──不要拿我當傳聲筒啦!明明就離這麼近,不會直接對話嘛──」受不了被夾在這兩人中間,想逃離現場的亞瑟才剛踏出一步,兩隻手卻分別被兩人給抓住。
「等一下嘛──」異口同聲,揪住他手的兩人,綠眸和紅眸才剛對上就冷哼的偏過去,搞得亞瑟額上的青筋不斷冒出。
最後他投降的嘆氣,頭痛說:「那你們到底想幹麻……不能放我離開嗎?」他是真得很想逃離這兩人,可無奈手被兩人緊抓著根本跑不掉。
「你沒看到亞瑟這麼痛苦嗎?幹麻還緊抓著他的手啊!」
「這句話我才想問妳,妳這樣不知羞恥的揪著一個男人的手,難道不會害臊嗎?」
「這根本是性別歧視吧!你自己也緊抓著他的手,那我可以說你該不會也很喜歡亞瑟吧!」
「嗯,我是寧可喜歡亞瑟,也不可能喜歡妳這種女人。」
「沒想到你性向真是如此啊……」
「嘖嘖,亞瑟和妳給我選擇,只要明眼人都會選亞瑟的啦!要我喜歡妳,還不如叫我去死算了──」
被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夾擊,讓亞瑟的頭都冒出白煙來,明顯頻臨崩潰極限──奮力抽回自己手的亞瑟從懷中取出星星仗,對往奧維迪烏的方向說:「那你就去死吧!」
不唸任何咒語,一陣白霧就從仗中快速朝他頭上襲去,沒做任何防衛的奧維迪烏眨眼間就倒地。頓時伊莉莎白也鬆開亞瑟的手,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發生──凶手亞瑟的臉非常的黑,頭上冒出白煙,手不斷顫抖著。
「啊──」在驚愕之餘,伊莉莎白想也沒想就抱住奧維迪烏的身子。「渾蛋──你給我醒醒啊!」拍打著他的臉,卻絲毫沒有動靜。
急得如走在油上的螞蟻般的伊莉莎白,轉向還在顫抖中的亞瑟,舉起手中的平底鍋,說:「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啊?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嘛!」
「啊……」還在恍神中的亞瑟,因為怒極攻心所以理智還沒清醒,所以自動認為伊莉莎白也是敵人。「妳也想繼他之後,作犧牲品嘛!本大爺當然可以成全你們一起下地獄。」說著,舉起星星仗面向她。
「亞瑟你瘋了啊!」
在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她舉起平底鍋正好擋住他不發咒語而發射出的白霧,反彈回去跟著亞瑟也倒地。看到眼前兩個屍體,頓時伊莉莎白也無語了。
到底亞瑟施了什麼魔法?
「欸亞瑟!你不要這樣就掛了啊──」急得伊莉莎白一會看看亞瑟一會看看奧維迪烏,臉色蒼白。「奧維迪烏你這個大笨蛋,誰叫你老是說討厭的話,都怪你激怒亞瑟了啦!」絲毫不覺自己也有一份錯,不過變成屍體的他當然不會回話,蒼白的臉蛋了無生氣,讓她非常的著急。
「討厭啦!現在要怎麼辦好……」
努力克制自己情緒的伊莉莎白,腦中不斷閃過很多想法,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就在此時,正好法蘭西斯經過,看到眼前的狀態,不禁好奇的走過來。
「唷!這不是伊莉莎白小姐嗎?」轉眼就看到倒在地上變成屍體的亞瑟。「欸這混蛋怎麼躺在地上啊?」接著蹲下去戳著屍體。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關係……」
伊莉莎白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並表示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啟事人都被自己的施予的魔法給反射回來昏死了,根本沒有人可以解開魔法……
「哈哈哈,不愧是亞瑟啊!他每次都這麼莽撞,真是心性不改傢伙。」揶揄的語氣十分,戳著亞瑟的屍體。「其實要破解魔法很簡單啊!」
「什麼意思?」抱著奧維迪烏的伊莉莎白不解的看著他發出疑問。
「就是愛啊!LOVE──」他是這麼說,還兩手舉成心型,讓伊莉莎白頓時有股想扁人的衝動,不過接下來他的話倒讓她放緩拳頭。「畢竟這可是有傳說根據的唷!只要心上人的吻就可以讓他們從沉睡的魔咒解除。」
「什麼鬼理論啊……」雖然放緩了拳頭,但伊莉莎白額上的青筋絲毫沒退。
「也就是Kiss嘛!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他說話的途中,一臉柔和神情的看向亞瑟,慢慢的給予他──深深的法式長吻。看到他舉動得伊莉莎白嘴巴張大,如果是平常的時候,她一定會拿照相機來拍,可是現在的她實在震驚於他的舉動。因為這不是意味……她神色複雜的看著懷中昏死的人。
「唔……」當亞瑟嘴中感到有異物,猛然張開眼就看到自己的死對頭近距離與他……「渾蛋啊──你給我去死啦!」硬生生的推開他,漲滿紅臉。
「哎唷!我只不過是在施與人工呼吸,誰叫你要被自己的魔法反噬呢!」說著這樣話語的法蘭西斯漸漸遠去,氣得亞瑟舉起星星仗直追過去打。
看著他們的互動,如果是平常的伊莉莎白一定會拿著照相機追過去,可是……懷中靜止不動的人,又想起剛剛法蘭西斯對亞瑟作的事,她的臉也不由得脹紅起來,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而施咒的亞瑟也跑遠了,根本來不及追了。
「什麼玩意嘛!我才不是為了你而這麼作,我只不過是因為愧疚所以才不得已這麼做……」嚥下口水,伊莉莎白牙齒顫抖,發抖的手摸著他柔軟的米褐色頭髮。「所以我才不是自願這麼作呢!」說著這樣話語的她,彷彿下定某種決心,這才毅然抓過他的頭狠狠……
近乎牙齒與牙齒的撞擊,讓嘴唇擦破皮流著血的奧維迪烏張開紅眸,直視著近距離的她,說:「咳,笨女人妳到底會不會接吻啊!哪有人牙齒撞牙齒的啊!」
「你──我才不是自願這麼作的耶!你管我!」脹紅臉的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夠讓她羞恥,又聽到他近乎諷刺的話語,更加刺激她那脆弱的心理。
「哼,不會接吻就說嘛!反正我本來就不該指望妳。」
「你──」似乎聽出他話中有話,又想到法蘭西斯剛剛說過的話語,脹紅的臉顯得更加通紅,近乎帶有點氣噓的繼續說。「你該不會根本沒昏死吧!」
「啊?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唷!」說著這樣話語的他站起身來,準備轉身就走,手就遭到她抓住。「妳到底想幹麻啦──」
「你給我說清楚啊──」她憤恨的綠眼直瞪著他,讓他一時也無語。「剛剛到底是怎樣,設陷阱給我跳嗎?」
看著這樣的滿臉羞紅的伊莉莎白,忽然間他反而感到一陣玩興起的回答說:「如果我說是,妳又奈何呢?」紅色的眼眸直望入她的綠眸,上仰的嘴角邊流著剛被擦破皮的血絲。
「你這個渾蛋──」
她的話語還沒說完,唇中卻遭到他的入侵,驚得她直拍打抗拒他,雙手卻反被他給禁錮住。這是一個夾雜著腥味和檸檬草的味道,明明是如此的霸道闖進來,卻在接觸舌中以溫柔的纏綿……不能說很討厭,但對象是他就有點……但舒服的感覺卻讓她不禁放鬆下來。
待一個長吻過後,兩人都氣喘呼呼,白皙的臉上都醞染出一層紅。他吐出小舌說:「哼,笨女人我的吻技不錯吧!」
「你……」處於一種半上天堂半下地獄感覺的伊莉莎白,反而有種飄飄然而不知所言的感覺,結果就是結巴到不知要說什麼。
他抓著米褐色頭髮,似有不情願的這樣說:「我偶爾也是想要真心對話。」
一股不明曖昧的熱氣在兩人中緩緩上升。
後記:我腦袋不知道是當機還是怎樣,總之就寫了一篇曖昧度數破表的犬猿(而且還是雙犬猿)明明我是在想東歐全員向的文,但一直聽到奧華子的歌又開始想寫犬猿了(欸)結果這篇莫名閃光的文就誕生了(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