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刺優格注意報,捏造妄想大爆發
*建立於關於火絨草羅尼的後續
*腐向,深夜色氣成分有,請小心閱讀
*羅/馬/尼/亞=羅尼.卡帕提亞 保/加/利/亞=赫里斯托.尼柯洛夫
*名字純屬私擬
羅尼被趕出門後,心底很不爽,什麼都沒吃到就被趕出門了,這實在讓人心情高興不起來。踢了踢路邊的石頭,讓夜晚的晚風拂過自己的髮絲。
明明是如此美好的夜晚,也該有點相襯性的旎霓之夜才對,為什麼他會落魄到只剩下他一個人,還在街道上行走呢!像他這麼有魅力的男性,已經不多見了,羅德里希竟然還拒絕,真是沒眼光吶。
「嘖,總覺得肚子有一點餓,就沒有其他獵物了嘛!」
正當他這樣講的時候,有一個傢伙正好路過他的視線──黑色短髮、綠色瞳孔,一身輕便服裝,容貌相當平凡放到一堆人中肯定找不到的男子。
「唉唷,居然只有一個路人。」
他瞧了瞧那位路經的男子,似乎有幾分眼熟,但大眾臉的傢伙多少都會讓人眼熟吧!正因為放到人群中也找不到嘛。
舔了舔食指,他呼了口氣。
「真沒辦法,誰叫咱肚子餓了嗎,就將就一下好了。」
不過就是一個路人嘛,就算咬幾口也不會有事,畢竟只是路人,誰也不會發現到這個路人不見吧,因為就只是路人。
他一下就繞到那傢伙眼前,對方似乎很驚訝,欲開的唇似乎要說點什麼,就被雙手反抓的抱住,「乖一點,很快就會結束了。」
羅尼輕聲的說著,就拉開對方的衣領──雖然只是個路人,但脖子也真是相當的白皙呢,看起來相當的美味樣子;但這也許是因為他餓了,看什麼都美味吧。
「唔……」
哎呀,再多一點喘息的聲音嘛,就算只是路人,但聲音也是不錯聽的呢──好像在哪聽過?算了,路人都是一個樣吶。
「你的聲音真好聽吶,再多發出一點來,讓咱愉悅吧。」
就算是路人,身體抱起來也很舒服吶。不管視覺上的臉蛋是如何,身材修長均勻,不胖不瘦的很好抱,身上的味道聞起來有一點牛奶乳酪的酸氣。
「……你到底在做什麼?」
「嗯?」羅尼抬起頭來,對上了他那雙綠色瞳孔,舌頭舔著咬開的紅痕,「當然是在進食了呀!」
對方的臉色很蒼白,難道是吸太多血了嗎?可是味道很好,真讓人不想放手呢;可是在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吧,還是不想放開吶。
「唔……」
猛然地,對方用力的將他推了開來。羅尼感到一陣吃驚,嘴角上還殘留著鮮紅,心中想著對方不是沒力了嗎?
「你夠了,在吸下去會出人命的……」
只見他從口袋中拿出了手帕覆蓋在傷口上──那姿勢真撩人,明明只是個路人、也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動作……而且對方那股低沉的嗓音真有磁性呀。
有一點被對方迷惑的羅尼,紅色的眼睛凝視著對方。
「吶,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呆愣了一下,似乎好像沒怎明白意思,是不是剛剛吸太血,腦筋抽了呢?羅尼又靠近了他一步,讓兩人的臉只有一根食指的距離,又重覆了相同的話語。
「你叫什麼名字呢?」
對方皺起眉頭,推開了羅尼,又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別這麼靠近,話可以好好說。」
他微垂下頭來,似乎想些什麼,沉思的動作看起來也有種性感呢,明明就只是個路人,為什麼總覺得他的一舉一動讓人著迷呢。
真想乾脆的帶回家算了。不等他回應,羅尼持續的不安分,直接搭上他的肩膀,親暱的換了一個語氣。「兄弟,剛咱咬你是咱不對,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你想打啥商量?」
「當咱的備用糧,成不成?其實咱是個吸血鬼,不吸人家血,就會貧血,所以咱非常的煩惱──所以才會到處找獵物。」
通常一般人聽到這樣子奇怪的請求,肯定會拒絕的,但羅尼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這樣很大膽的說了。對方一開始就沒拒絕他的吸血,也沒很動怒的感覺,感覺在直線丟個球,就會成功一樣。
「其實你可以考慮醫院的血漿充飢的吧。」
「可是,活人的血比較香甜可口吶。」
「你根本不記得我是誰吧,還這樣子提出請求來,你是想怎樣?」
聽到對方這樣說,羅尼困惑了,自己認識他嗎?感覺是有一點眼熟沒錯啦,但不是路人都長得差不多嘛,對方看起來很大眾臉感呢。
「嗯?咱認識你嗎?」
「果然還是會收到這樣子的回應。」拍開了羅尼的手,他走向前去,「答應你那樣子的條件對我來說很不合理,我拒絕。」
還是有一點理智的吶,這樣子也不行嗎?羅尼含了下手指,一手打了個響拍,從對方身後瞬間出現了一條粗麻繩子,說也遲繩子像是有靈性般,纏繞住了對方的身體,五花大綁了起來。纏好的繩子正緊縛著他,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想幹麻!」
「吶,既然說不通的話,那直接打包帶走不就好了。」
「不對,你這樣子說很不合理啊!」
羅尼勾起對方的下巴來,無視於他的掙扎,第三次詢問的說:「吶,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
「再讓咱多多聽你那好聽的聲音吧。」
對方沉下了臉,不予回應。
沉默、沉默,窒息一般。晚風拂過兩人的髮絲,黑色、暗金色。雙瞳間所展露的困惑、好奇,紅色、綠色。兩人的衣服,纏繞、紛飛,是要到哪兒去呢?
大床上,白皙肌膚所裸露下的盡是綺旎般的色澤,緊縛的繩子圍繞在他的身上,探討著他的敏感點,讓羅尼非常的興奮。
「還是不肯告訴咱你的名字嗎?」
撫摸的挑逗,使對方的身體顫抖著,緊咬著牙不肯說話的那份倔強感,越看越對味呢……勾起對方的臉蛋,怎麼詳端都很路人吶。
耳根都紅透了,臉頰卻還不見紅暈,是有多能忍呢?真是奇怪的傢伙。
「吶,有必要禁欲成這副德性嗎?看到咱的裸體,還是沒有感覺嗎?」食指抵著對方的唇,襯衫的釦子早已全解,裸露出白皙的胸膛來。
「嘖,又不是女人,看到男人的身體我是不會有反應的。」久違的說話,他滿臉不屑的看向旁邊。
聽到他的話,羅尼有一點大受打擊。不過也是啦,正常的男人都會和女人交媾,也不會想和男人的吧……
「算了,既然沒反應就罷了。」將釦子扣上,羅尼很是失望,但對方既然沒啥反應,在繼續下去也沒意義。
「那快點替我鬆綁,讓我回去。」
「怎麼可能。」羅尼嘴角上仰的舔了舔食指,「你可是咱的備用食糧,絕對不放你走唷!」
「你──」他有一點被打敗的模樣,咬咬牙,「到底想怎樣呀?我只是剛好路過,就這樣被你抓來,這不是很無辜嘛!」
「無辜?」羅尼的眉挑了挑,捧起他的臉,朝他被纏繞許多白繃帶的脖子處親了一下,「咱只是喜歡你的聲音,喜歡你的身體──喜歡……」
壓倒了被緊縛的對方,撫摸著的那種觸感,真得相當的棒。磨蹭的抱住,當然不可能放過的呀──難得能遇上這麼合身的肉體吶。
「唔……」
「絕、對、不、可、能、放、過、的、吶。」一字一句咬合清楚,緩慢的語調,就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強烈的意志。
對方沒有多大的反應,綠色的瞳孔映照著羅尼的身影,似乎在陷入沉思,不久就隨後說:「告訴你我的名字,你就會放開我了嗎?」
聽到他的話,羅尼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紅色的瞳孔對上他,反映出情緒不知索然。「為什麼就這麼想離開呢?咱不夠好嗎?」
「是你表達的方式太超乎我的想像了。」
「誰叫你看起來很好吃,又不會拒絕咱,咱又豈會讓煮熟的鴨子飛掉了吶。」
「你好像搞錯了什麼……」他垂下眼睫毛來,平淡的臉上浮出了首次淡淡的淺笑,「畢竟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喜歡我的身體和聲音吧?」
「這樣就夠成理由了吧。」
「那我呢?我又是什麼呢?你的充氣娃娃嗎?」
「活的,可以感受的到心臟的跳動,哪會是充氣娃娃呢。」像是要應證他的話語,羅尼將頭貼在他的胸膛處,傾聽心跳的躍動。
「你不懂、根本就不懂……羅尼。」他閉上眼來,輕嘆了一口氣。「被人遺忘,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不被人記憶,雖然有一點苦悶但也沒辦法了。」
睜開的綠色瞳孔滿是憂鬱,凝視著羅尼的紅瞳。
「你是……」
「我跟你同台演出過,也跟你同班過,與你擦肩而過的次數多如繁複……我是你的鄰居,住在你的隔壁,不過你從來沒有注意到我。」
「唔。」
「不過我習慣了,不斷的路過、經過,也不奢望你會回過頭來……反正到頭來,一切不過就是場空,就近的觀察也是種樂趣、苦悶。」
「唔。」
「所以像是這樣子被你玩弄,我還真是高興不起來,你如此的玩弄一個陌生人,你也會感到有趣啊──明明就記不住我的名字,我不是陌生人是什麼呢?」
「那麼,快告訴咱的名字?你到底是誰?」
「我講了那麼多,你都還是沒印象,都快欲哭無淚了,難道還會告訴你名字嗎?就算告知了,你也不會有印象的呀!就像是我不斷得路過那般。」
羅尼對於他的突來告白,一時腦筋有一點轉不過來──這張臉很平凡,但常常都見得到,真得只是因為大眾臉嗎?綠色的瞳孔,黑色中分的頭髮,還有這屬於他的聲音……對了,記憶中的確有一個模糊人影,總是在周圍經過。
起初,他都會想著那道視線究竟來自哪兒呢;但是,久而久之,他就不以為意了,畢竟那視線畢竟沒有做出什麼可疑舉動來,也找不到那視線來自於哪,所以後來乾脆就當作空氣一般的存在。
真沒想到會爆發出來吶。
「但是沒說出來是不會被人給記憶的呀。」羅尼感概的看著對方的臉孔,撫摸他柔順的黑髮,「吶,告訴咱,你的名字是?」紅色的瞳孔徹底是對方的身影。
「名字是言靈的束縛,若是知道了,你又想怎麼做呢?」
「咱啊……」瞇起了眼眸,食指抵在他的唇上,覆上對方的唇。「當然是將你緊緊的束縛在身邊了吶。」
「那我更不該告訴你我的名字。」
「咱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了。」羅尼站起身來,走到櫃子前打開,從中取出了一小瓶魔藥。「雖然咱不想用這東西,可是你的狀況,還是逼得咱得使用吶。」
「你、你想做什麼?」
「沒作什麼呀,只是讓你說說話而已。」
羅尼打開了塞瓶,走到了對方的面前,將瓶子倒過來倒在對方的頭上──金色的液體從空中流落下來,濺濕了對方的頭髮、臉龐,液體從額上滑落到脖子。
「唔……」
「來,快點告訴咱,你叫什麼名字吧?」
對方綠色的瞳孔逐漸迷濛,開闔的唇似乎在抵抗什麼,無奈藥效發作,終是發出了聲音。「真不服氣,竟然使用這種手段……」臉色的蒼白遮掩不過他的情緒,「名字,也不過只是代稱吧……」
羅尼等待著,凝視著他那雙迷濛的綠眸。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後,無奈的說:「赫里斯托.尼柯洛夫,這是我的名字。」
羅尼沒有多說些什麼,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了,心情卻意外的平靜,也許比起對方的名字,他更想要的是對方的人吧?瞇起的紅眸打了開來,手指撫摸著對方垂下頭的髮絲,漆黑的讓人不可深測。
好像從前也有過這種感覺,彷彿很早以前……那個名字,應該是在很早以前就關在心中那扇小窗內了。
好久、好久以前,有個男孩曾對他伸出手來,握緊手的那刻,他說了一個名字──被封鎖的記憶,理由是因為什麼呢?好像……
「咱們很早以前就見過面了吧。」
「這不是廢話嘛。」
「不,咱不是指你的那無限路過,而是在更早之前,你有跟咱搭話過吧。」
「我常常跟你搭話,不過你常常都不當一回事。」
「……等等,你的意思都是咱的錯了嗎?」
「我沒辦法指證是不是你錯了,畢竟我長得太過平凡也沒辦法,誰叫你是如此的搶眼呢,我自然是被忽視的那位了。」
「為什麼要如此的貶低自己呢?相貌什麼的也無所謂吧!如果你有個人特色的話,還是會被人給記憶的呀!」
「噢,還是有啦,不過沒什麼人會特別去瞭解一個路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吧!隨時路過看看,其實也無所謂了。」
「你到底是抱持什麼心態呀?」
「就像是我說的意思呀,像你這樣搶眼的傢伙是沒辦法理解我的心態的,永遠都沒辦法──所以放我走吧!就算我在怎麼平凡,還是會有家人在擔心我的。」
「就算你這麼說,但咱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你走呢。」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啊!一輩子把我囚禁在這邊嗎?會不會太無視個人權益了呀!難道你就沒想過我的心情嘛……噢不,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吸血鬼,從來都不會體會別人的心情,我也只能悲劇了吧。」
「瞧你把咱說的多不堪,咱才沒有這麼自以為是呢,只是覺得到手的獵物,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除非──」
羅尼凝視著他,嘴角微微的上仰,讓對方被看得汗毛直豎起。
「你想說什麼?」
「嘿,也沒什麼吶,如果你經常路過咱身邊的話,那你大概知道咱這兒有很多的瓶瓶罐罐,所以要制服你,其實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吶。」
「你沒有權力用藥物控制我啊!」
「嘖,好歹也把咱的話聽完,咱只是想說──這樣好了,你搬來咱家,咱就當你的家人,這樣一來,不就萬事成了嘛。」
「不──這問題大了!」
「就這樣決定吧!咱放你離開,可是你如果不回來咱身邊的話……」羅尼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個藥瓶,靠在他的臉頰上,「那麼你知道後果的唷!」
「……你給我灌了什麼藥?」
「吶,你說呢?」
小惡魔般的笑顏在羅尼臉上放大,親暱的在赫里斯托的耳畔邊啃咬,搔弄著他的黑色短髮。香甜牛奶乳酪般的酸氣味,到手了。
在那之後,迫於無可奈何的羅尼脅迫,他搬入了這棟吸血鬼之宅。他身上到底被下了什麼藥,是無解了,這只有羅尼自己知道。
「其實什麼都沒下吶,咱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咱認為……」羅尼舉起了紅色液體的高酒杯,坐在沙發上,「每次都在咱身邊繞的傢伙,肯定是對咱有意思,只是不敢明確的說破吧!咱只是給個推力吶,才不是脅迫呢。嗯。」
不要說他壞心眼,為了目標而不擇手段,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FIN
後記:
很難得我這篇是全以羅尼的視角來描寫呢,其實我覺得羅尼被我越寫越癡漢的感覺,如果說寫優格君是禁欲,那羅尼定是解放欲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