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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雖然明打著串刺優格,但另含有露保,杯具在此*

        深愛的人永遠是你,我心愛的羅.馬.尼.亞。

        My loved one will always be you, my beloved Romania.

       

        「你剛剛到底在和那傢伙做什麼?」

面對羅尼的質疑,他只能壓抑心中無限的情緒,冷酷的說:「做什麼也不關你的事情吧!」誰知道該怎麼辦好呢,終究只能這樣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講,這樣不顧我的感受、不體貼我,都有了我,還跟別人勾搭,我真的是太傷心了啦!」

羅尼劈哩啪啦的說完長串,忽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嗚,大笨蛋,我最討厭你了啦!」隨及踹了他一腿,跑遠。

        留在原地的他摸著吃痛的腳,看著遠去消失於視線中的羅尼,輕不見聞的嘆了口氣。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你……」

 

        這是從何時開始產生的距離感呢?

How long have I felt this emerging sense of distance?

 

        或許早在那隻熊多次來找他開始,就該有所警覺了吧?可是已經太遲了,當深深的陷入以後,曾經所擁有的感情經過化學效應,已經明顯變質了。

        他現在還是喜歡著羅尼,這點無庸置疑……

可是現在的他似乎沒有資格繼續下去了,因為有太多無可奈何的事情。

 

        「這樣氣走他,真的好嗎?」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他聽到後的反應是直皺起眉頭來,沒有轉身也知道是誰。那個老是拿著水管,終年圍著圍巾在這樣的夏季裡看了就礙眼,熊一般的高大,還有一頭灰白色短髮,這讓他在心中碎念了無數次北極熊。

就是這個討厭的傢伙──伊凡.布拉金斯基。

疏鬆了眉,他知道不能用那種厭惡的表情面對他,就算說他是戴著面具虛偽的傢伙也好,這已經無所謂了,從跟羅尼決裂開始就已經沒辦法了。

        「無所謂了,他只是小孩子氣的傢伙,哪比的上穩重的伊凡呢!」轉過身來的他用靦腆的笑容回應。心裡很是勉強,口是心非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還是有點違背自己的心意,可如果這能讓結果更好,那他就願意裝下去。

        「哦,是這樣子的嗎?」紫羅蘭的眼眸分不情緒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在耳朵旁吹氣的說:「那麼你都準備好了吧?」

        早知道他會有這樣的要求,但他的心還是不禁顫抖了一下,勉強支撐著笑著說:「當然,隨時都可以。」無奈身子還是稍微抖了一下,但應該沒有被發現異狀吧?抱持這樣心態的他,綠色的眼睛不安的對上他的紫眸。

        「呵,你真是乖巧呢!」他伸出水管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輕撫上他的臉頰。「能滿足我的需求吧。」顯然的肯定句,抱住他僵直的身子。

 

        已經沒有辦法再回到過去了,他這樣子的身體是不能在抱著柔軟的羅尼了。關係只能回到從前,躲在遠方偷看著,再次回到陌生的階段。

這只不過是回到原本狀態,但彼此間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曾經的美好是什麼呢?

        Where has all the happiness of yesterday gone?

       

        地平線外的你捧著美麗的狗薔薇,笑得一臉開懷,紅色眼睛滿溢著純真的餘暉。那是記憶中最美好的畫面,這將會永遠留存於他的記憶之中。

        回不了的過去,化作思念,唱起情歌來。

        傳達不了的無盡情意,只能默默藏在心盒內。

        已經沒有辦法在忍受的時候,不如永遠的消失。

        反正再也不會有所交集,路人般的存在可有可無。

        讓一切從這個鏡頭中,化為永恆的畫面。

        心愛的你,不需要瞭解,也不需要記憶。

       

        讓一切成為一首遺忘的曲目。

        Let everything become a forgotten track.

       

Fin

 

後記:嚴格說來這是一篇很莫名奇妙的文,還加上一些奇怪的英文,我還真是夠了,只是想著日誌有一陣子沒更了,所以才想寫一篇來更的說。其實就字數上,是不大符合我的文字潔癖,但也沒關係了……反正只是想嘗試點不同的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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