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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地平線*

*羅///亞中心*

*溫馨向小品*

 

        風拂過青年柔軟米色的髮絲,一手撫著歪戴在頭上的紅色小禮帽,赤色瞳孔中映入的則是一座很平凡的小村落,嘴角微微地仰起。

        「母親,我回來了,不知道在天堂的您過的好不好。」對著無人的風景獨自言語著。「我相信、也期望您能過的愉快。」

        步伐未停,鬱茵的樹木在周圍安靜的任由風吹過枝葉,蕭蕭聲響著,如同正歡迎著久未回來的主人一般。青年仰起頭,平緩的呼吸著樹林中的芬多精,如同從前一般的味道絲毫未曾改變過。

        「時間過的很快呢,您已經離去多久了呢?這已經記不清楚了,而我活了幾百年的歲月了呢?難以估量吶。若用千歲作為一個統計,早就已經無法斗量了。」

 

        青年前頭有不少的孩子們在玩遊戲,他停下了腳步默默的注視著。

孩子們在玩些什麼呢?有男孩有女孩,互相追逐的奔跑著,是躲貓貓嗎?

正當他在臆測,有一個流著鼻涕的小男孩拆了樹上的枝芽──卡嚓一聲樹木身體中的枝芽斷了、連同葉片一起,他舉起枝芽朝另外一個小男孩擊去,大聲呼喊著:「嘿!我抓到你啦!換你當鬼囉!」

原來是鬼抓人啊?

不過拿樹枝敲人這種事情,怎麼好像某個抽風的傢伙會做的事情,在心中想著的青年不禁笑了起來。

而被擊中的小男孩卻不甘願的說:「拿樹枝敲人犯規啦!不算不算!」

「誰管你,又沒有說不能拿樹枝敲人。」

「歪理歪理啦!大家說對不對!」

「不對,被擊中就是鬼了唷!」一名小女孩正張著嘻皮笑臉的反駁著。

「哪有這樣的啊──」

「鬼來了、鬼來了,快點逃跑吧!」

拿著枝芽的小男孩大聲喊著,一群小朋友們就這樣一哄而散的各自跑了開來,遠離那名被枝芽敲中的小孩。拿著枝芽的小男孩扮著鬼臉,拍著屁股,眼神一副你不甘願就來抓我啊!將手頭的枝芽仍下,跑遠。而被枝芽敲到頭的小男孩當然不甘願,氣炸的他,一路往那個罪魁禍首追去。

 

        青年看著眼前的小孩們都跑走後,這才繼續前進。

當他走到了原本小男孩仍下的枝芽前,彎了下腰,撿起地上被孩子們亂拔的枝芽,葉子正繞著咖啡色枝幹不規則的發著嫩芽。

        他愛撫的摸著,隨後將葉子都拔了開來,裸露著咖啡色的樹枝,嘴角微上仰起的說:「吶,保///亞那傢伙大概也是這樣亂拔枝芽後,一個人默默的把葉子拔光的吧!想起來,就覺得有點好笑吶。」

        光禿禿的樹枝,少了葉子的保護,尖銳的地方攻擊人確實很有用。

也難怪那個傢伙會喜歡拿樹枝敲人了,不過為什麼他會這麼的喜歡敲義//利呢?這點他就不太懂了,但那傢伙愛吃優格這件事他倒是懂了,這也可能只是他的興趣吧。

        「不過樹枝這種東西呢,比起敲人,還是串刺來的更好呢。光禿的樹枝,串起鮮美的肉與蔬菜,放在烤爐上慢慢的翻轉的烤,則是別有一番美味。」

        說起來他也很久沒吃串刺的食物了,乾脆趁這個機會,向上司建議一下,偶爾也來辦個烤肉大會好了。就像是他從前還是瓦///亞的時候,與當時的上司弗拉德三世一樣,每天都在串刺,鮮紅色所淌流下來的,烤熟可是很美味的呢!

 

        陷入美好的回憶中,他已經進入了村子內──沙布札村,這個與世隔絕的村落,有著露天般的博物館一樣,承載著過去他的一切。

村民們樂天知命,男的耕種、女的染織,一直以來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由於交通不方便,也很少過問山外的事情──這樣的一個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這兒的村民們,無論男女,每個都是爽朗、樂觀,喜愛飲酒、唱歌、跳舞,過著很平凡卻樂觀的人生。

也許世界上所謂的生活乏味,只不過就是自己在鑽牛角尖,而不願面對這個屬於自己的世界了吧?所以才會掀起好多的紛爭與摩擦,甚至是戰爭這種危及所有人的事情發生。

        自私自利從來不是好事情,往往都會成為一件殺機的起源。

        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樂觀的接受自己的生活,以及接納不同人種的話,那這個世界就將會是一座完整的地球村了。

各式各樣的人們,手牽著手,與國家一起邁向繁榮。

可是,烏托邦的建立還是需要他人獻祭,這點或許沒有錯;但他還真心的希望可以不發生衝突就可以解決一切,當然這永遠只是個理想。

        「理想從來都沒有辦法可以達成呢,我知道,弟弟也知道,母親您也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您才會讓我和弟弟逃走。」

 

他走到了村中的墓園內,將手裡的一束玫瑰花放置在一個墓碑前。

「對不起吶,我終究沒能好好的保護弟弟。」

        墓碑上所刻劃出的名字──母親,達//亞,消失於千年前,死因不明,生前是整個民族的支柱,從色//斯分裂出來的一支,是個溫柔的慈母。照片上貼著一名有著一頭秀髮的女人,身旁跟著兩個小小不顯眼的孩子。

        「但由衷的希望母親能相信我,未來我會同弟弟一起同心協力,哪怕現在的他正值叛逆期,我還是希望能盡盡為人兄長的責任。」

        敬禮,鞠躬的當下,眼角邊不禁泛出一絲露水。

        沒辦法真的完全承認於她的消失,無論過了多少的歲月。

          每當這一刻站在墓碑前,他依舊會如此笑著說沒關係,哪怕眼角已溼。

 

失去的地平線,是世外桃源還是哪裡,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這裡承載屬於過去永遠的記憶。

       

後記:很久沒寫羅尼中心了,然後就寫完了,一鼓作氣的寫完了,很平靜的心情,就只是那樣子而已,淡淡的哀愁如水一般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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