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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赫里斯托,羅///=羅尼*(保///x///亞)

*世界學園設定*

*尺度微妙,糾結莫名之悶騷優格君有,無確認黑化出沒*

*腐三家出沒,隱CP眾多*

 

        赫里斯托伸出手來,想抓住眼前的他,卻在一剎間猶豫的縮了回來。低垂著綠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不見聞的嘆了口氣,恨恨的握緊拳頭縮在心窩上。

    這到底是第幾次不好好把握了呢?明明就想好好擁抱住他的啊!為什麼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又退縮了啊!這樣子懦弱的自己到底想怎樣啦!每一次都錯過時機,不懂把握還不如說是膽怯,這樣的自己太令人厭惡了。

        在心中不斷的埋怨著自己的無能,不敢伸出手來抱緊對方,只能一次一次的看著對方就這樣從手中溜走,這樣的悲劇也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

 

        「我……難道就不能在誠實一點面對自己的情感嗎?」自言自語的倒在自家的沙發上。「這樣子的折磨,好痛苦……」一手拍上了臉。

        每次都看見羅尼跟不同的人周旋在一起,談笑歡樂一副很自然的模樣,那個人摸了他的頭、另一個人摟了他的腰、而旁人玩鬧的觸碰了他那可愛的虎牙……渾蛋啊!羅尼是屬於他的呀!怎麼可以隨便的褻弄心愛的羅尼呢!

        好想大聲宣示主權啊!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權力,羅尼根本不是屬於他的,而他只是陷入妄想症候群中的渴望羅尼罷了……這不可能的戀情,讓他愛的好痛苦,為什麼自己就不能伸出手來好好擁抱可愛的羅尼呢?也許是被自己的理智所限制住了。道德規範什麼的,真的不重要,真的嗎?

        坐起身來,揮開了手,綠眸呆滯的看著桌上的手機。

        「要打嗎?不打嗎?我到底在期待什麼……」自言自語的拿起手機來,翻按著螢幕,直到聯絡人上出現了羅尼的號碼。「打出去又能說什麼,還不是普通的問好然後掛斷,這有什麼意義嘛!」

討厭這樣的自己,恨恨的按下取消紐。手指不經易的滑動,手機畫面來到了相簿中──羅尼與自己的合照,正刺眼的映在眼前。

        手不由得撫摸上畫面,嘴角微微的仰起。

        「我可愛的羅尼啊……」

如此傻笑的一人撫摸螢幕上的照片,綠色的眼眸滿是深情,用盡了心思就只為了待在羅尼身邊,為什麼笨拙的自己在遇上了機會又退卻了呢?

        「明明想撥個手機給你,卻還要思考該對你說什麼話,這樣子的我真膽怯,明明只是想打給你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陷入如此循環的我真沒用。」

        好煩惱、好煩惱,這一切都是自尋苦惱,而自己卻渾然不覺。

        「好想鼓起勇氣,可是勇氣之神遠離我……」

        思及此,他驀然的將手機的圖切掉成待機畫面──可愛的羅尼正露出虎牙來的照片。站了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壁上的時鐘。

        時針指在五,秒針指在二,五點十分,這兒的冬日的晚上總是來的早,外頭已全然黑了。不過他還是得出門一趟呢,要上超市採買食物,稍早前開的冰箱已經全空了,不買就沒東西吃了。更何況家裡的庫存優格也沒了,真不買他會死,優格是他的必需品,每餐都得吃到優格,但今天鬱悶的他吃太凶了,結果一不注意就把三天份的量都吃光了。

 

        套上大衣、圍上白綠紅橫條圍巾,將錢包放入衣口,打開門走出去的剎那,正好瞧見住在隔壁的羅尼正和某人正在擁抱,讓他的臉一黑,撇過臉就直接走過那兩人,連個招呼都不願打,導致他沒注意到後方傳來的叫囔聲。

        在見到他出現的沒幾秒後,羅尼鬆開了手,急急的發出聲音來,可是那人絲毫不在意,讓他更加的氣悶。「喂,赫里斯托啊!咱在叫你,你沒聽到嘛!」羅尼氣的在原地踱腳,但他已經漸行漸遠,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使得羅尼抿緊了唇。

        站在羅尼身旁的人,發出納悶的語調說:「奇怪了,他怎麼都沒反應呢?」

        「咱怎麼知道……」像是被戳中心事的羅尼劃了個圓弧。「他這人就是很奇怪,咱永遠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就跟個圓一樣刺不穿似的。」

        「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嗎?都認識了這麼久還是這樣子的嗎?」

        「你很奇怪耶!就算是好友,但咱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咱怎麼可能知道啦!就說了咱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嘛!哼。」

偏過頭去,羅尼實在不想在搭理這個專出餿主意的亞瑟了。還不是亞瑟說什麼要測測赫里斯托對他的情感反應,要他和他故意等待他出門,在作勢抱在一起看他會有什麼反應,結果竟然這麼冷淡,怎不讓他感到傷心呢。

        「咳咳,羅尼啊,沒反應也許也是好反應?」

        「說什麼鬼啦!他明明就是拒絕咱啊!」

        「也許他只是害羞吧?」

        「害羞個頭啦!他又不是你這個死傲嬌不憫,才不會這樣子吶。」

        「喂喂!你這樣說也太過份了吧!還虧我魔術社閒忙之餘來幫你,真是好心被狗咬,啊是了,你本來也是狗嘛。」

        「亞瑟你相不相信下一刻咱會把你咬到貧血啊!」羅尼氣憤的露出虎牙來。「竟然和伊莉莎白那婆娘說同樣的話,你是著了她的道了嗎?還是說你被那婆娘給收買啦!」

        「不,我才沒有被海德薇莉同學給怎樣呢!」亞瑟說的當下眼神略有漂移,很顯然不願直視羅尼那雙紅眼,顯然心裡有鬼。

        「哼哼,誰管你被那婆娘怎樣,所以咱要怎麼挽回他啦!每次他都這麼彆扭,咱都快被他給悶死了啦!」

        「那你就甘脆放棄他不就好了嘛,一直對他窮追爛打的我才不懂你在想什麼呢!對於他那個木頭,怎麼追都是枉然嘛,真不值得呢。」

        「值不值得咱知道!咱就是不能放棄他,不管怎樣,咱……」脹紅臉的羅尼氣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踱著步跑遠。「就是喜歡他這個笨蛋嘛!」遠去的聲音消逝於空氣中。

        「唉,戀愛中的人都是笨蛋。」亞瑟搖搖頭無奈的發下評語,而自己也何嘗不是如此呢?

對於那些人,他也不過是是其中之一為情所困的笨蛋,只是不願面對。

情結本就難解,解鈴人需繫鈴人,而很多時候找的到才是重點。

**

        超市中,琳瑯滿目的商品擺放在對應的架子上,推著菜籃車的赫里斯托只是走到了冷凍庫前停下,環繞著手凝視著各種優格的擺放。牛奶、草莓、蔓越莓、原味、藍莓……無數的的種類不是讓他猶豫的點,而是不久前所看到的畫面。

        羅尼與亞瑟抱在一起?

        這究竟代表什麼,羅尼又找到新歡了嗎?那傢伙是他魔術社社長吧,果然興趣相投久了也會在一起,他大概是沒機會了……何況機會從手中溜走這種話根本就是自己不懂的把握,而且機會也可以自己創造掌控的,但是自己卻做不到,也許他對羅尼的情感也僅止於此了吧?真的嗎?

自以為這是強烈的情感,但不能表白的話就什麼意思都失去了。所謂不懂的珍惜才知道後悔什麼的,連開始都沒有,何談呢?

自己到底是從何開始對他感受到強烈的感覺,這已經不能用言語所能表明,只知道心中那顆種子從墜入心窩的底部時,就開始萌芽起,持續的往上生長,盤繞成一根根糾結的枝芽;在心中久久不去,割不斷剪不開,不斷的向上爬伸。終有結成果實花兒的時候嗎?他不知道,只知道越來越痛了。

 

        「前面的,你站在這邊很久了耶!到底要不要買啊!不買的話給本大爺閃開啦!」忽然一陣斥罵的聲音從他旁傳來,驚的他回過神來,只見一頭白髮痞樣、身穿超市工作服的男子站在那邊,手裡拿著優格。

        訝於熟人的出現,赫里斯托不禁問:「咦,基爾伯特你怎麼會在這?」在看清他身上的工作服時,眨眼間了然。「原來你有在這打工啊!」

        基爾伯特在看清了對方的樣子時眼眸略有驚慌的說:「欸,是你啊!拜託,本大爺在這打工的事情千萬不要讓威斯特知道啊!」

        「我是沒事不會說出去啦!但你有這麼缺錢嗎?」他轉思一想基爾伯特的反應與話語,只有一種可能性。「還是說想存錢買東西送你弟弟呢?」

        「嘖,你頭腦還是老樣子清晰,總之不要告訴威斯特就對啦!」

        「可以啊,給我封口費。」

        「本大爺在賺錢!哪有多餘的錢給你封口啊!」

        「我要不是錢,要的是別的封口費。」

        「你想要什麼?」

        「嘛,其實這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相信你也辦的到。」赫里斯托聳了聳肩,綠眸垂下,嘴角牽起一絲苦笑。「只是想請你替我送封信。」

        「……信?你當本大爺是信差啊!要寄信不會自己去郵局啊!」

        「那好吧!我去告訴你弟說你哥在這邊打工。」

        「喂!等等──本大爺去就是了!不要告訴威斯特啦!」

        「很好,那麼這封信就交給你了。」說著,赫里斯托從衣口中取出一封信來。「用什麼辦法都好,反正給他就好了。」遞給基爾伯特。

        在拿到信的同時,基爾伯特看清收件人的名字,眉頭輕蹙起說:「喂!這不是你鄰居嘛,明明住這麼近,為什麼不親自交給他啊!」

他的話才剛說完,赫里斯托早已經推著菜籃車走遠了。

        「欸!你幹麻這樣就這樣跑了──你好歹給我解釋清楚啊!」正當基爾伯特想衝向前去追問時,耳朵忽然被拉住。「唔哇,痛啊!」

        拉住他耳朵的是一名和他一樣身穿工作服的少女,髮間別著天竺葵,語音高亢的說:「打工的,你想去哪?工作作完了嘛!」

        「痛、痛!伊莎你這婆娘快放開本大爺啦!」

        「哼,工作不好好工作,偷懶被我發現了吧!拉耳朵算你好運了,要不是店長說不能帶平底鍋,早就……」鬆開了手,伊莉莎白注意到優格櫃已經空的差不多了。「咦!優格怎麼一瞬間都被搬空了呢!剛明明才補上去的……」

        「唔,大概是被那個傢伙買走了。」摸了摸泛紅的耳朵,基爾伯特吃痛的繼續說。「他到底何時搬空的,本大爺也覺得很神奇。」剛剛不是都在對話嗎?那傢伙到底是怎樣,不過他也一直都搞不懂那傢伙在想什麼就是了,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什麼話都不說,感覺就像成天算計人似。

        「哪個傢伙啊?」伊莉莎白不解的看著他,忽然發現他手中有一封信。「這個信又是怎樣?剛剛明明沒看到你手裡拿著啊!」

        「就是那個傢伙硬塞給本大爺的啊!」

        嗅到一絲腐味的伊莉莎白,忽然湊近他,說:「哦!所以說是那個傢伙送給你的情書了唷?」

        「喂!才不是哩!是他要本大爺作信差,將信交給別人。」

        「到底是誰啊?」

        「誰,就是那個優格控啊!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呢!為什麼要寫信給他鄰居又要本大爺轉交,真是搞不懂呢!他鄰居明明就住在他家隔壁啊!」

        「呵呵,原來是他啊!這種事情你不懂沒差啦!所以信快給我看看。」

        「信又不是給妳的,本大爺才不會給妳呢!」

        伊莉莎白笑的一臉愉快,作勢離開的說:「哦,那我等等去跟店長說基爾伯特又在偷懶啦!」

        「喂!伊莎你給本大爺等等──」

        轉過身來,伊莉莎白甜甜笑的說:「所以,信要交給我了嗎?」

        「唔……」

看到她詭異的甜笑,讓基爾伯特一陣惡寒,這種感覺以前好像也有過?而且他也說過信只要交到收件人手上就好,不管用什麼方式都沒差的樣子吧?他把心一橫,這才不是屈服於伊莉莎白的惡勢力下,叫她轉寄給羅尼總行了吧。

        打定主意,他乾咳說:「咳咳,那信給妳,不過妳要代本大爺交給收件人。」

        「啊,沒問題!交給我準沒錯!」這正合她意,笑容越發燦爛。

基爾伯特真心感受一陣強烈惡寒,捏緊的信也就這樣遞給了她,只見接過信的她沒急著看信,只是哼著小曲離開,獨留基爾伯特在原地。

        「總覺得本大爺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似……」

        他這番擔憂,正好落入躲在角落的某人眼底。

 

        走出了超市,拎著大包小包的袋子,赫里斯托並沒有感到繁重,心中的大石頭彷彿隨著信的交出減輕了許多。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所以他這麼做才沒有錯。就算只是交別人轉寄信,但只要到了他的手裡,這一切就沒問題了。

至少他已經將所有的情感化作文字傳遞出去了。

這封信他想了很久,腦內也重覆了許久,只是遲遲未交到羅尼的手中,因為他不確定羅尼如果看到這封信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才會一直無法給他。不過今天看到了他與亞瑟抱在一起,這才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沒機會了,又恰好在超市遇上了基爾伯特那傢伙,那麼就讓這一切徹底結束吧!

那封信算是他的心聲,但才不是情書什麼的,而是……

 

垂下頭來的他沒注意到前方有人衝撞過來,就這樣被來人撞倒在地,手上的大包小包也隨著倒在地上而四散於周,一個個的優格都散落於地,讓倒在地上的他很是緊張的爬起身來撿取,而不是先反應哪位撞倒他。

「你這個笨蛋,優格有比咱重要嗎?」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讓他呆了半晌,此刻才看清楚來人──羅尼正嘟起嘴來,坐在地上很不悅的看向旁邊。

        「你、你怎麼在這?」

        「特地來找你的不行嘛,都不聽咱說話,真的很受不了你呢!」

        「……找我有什麼事嗎?」站起身來,拍了拍優格上的灰塵。「你不是應該和柯克蘭在那邊你情我儂嘛!」渾然不覺自己的語氣略有點酸。

        「亞瑟?呸,為啥咱要和他你情我儂呢!」

        「我明明就看見你跟他抱在一起,還不是嘛!」

        「喂!你腦袋裝糨糊嘛!難道沒想過其他咱跟他抱在一起的原因嘛!咱啊,可是──」

        羅尼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止住他的話,說:「夠了,你不要多說,我什麼都不想聽。」快速將地上優格通通都裝入袋中。

        看到他的舉動,羅尼呆然的說:「你難道是討厭咱嗎?」

        「我……」聽到他的話,呆了半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怎麼會討厭呢,只不過還是不要越界吧,就讓我們保持現狀,如何呢?」

        「……你是笨蛋嗎?」

        「也許我真的是笨蛋吧。」

赫里斯托說完這句的同時,也將所有優格都放入袋中後,這才整整身子,對著羅尼欠了一身,綠色的眼眸也許溫柔但滿是無奈,就這樣走遠了。

被獨留在原地的羅尼看著遠去他的身影,手捶向路邊無辜的電線桿。

        「咱為什麼要喜歡一個這樣悶騷的笨蛋呢!拒絕的這麼明白,真的永遠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啦!咱都這麼露骨了,為什麼還不肯接受咱啊!為什麼──」

        「因為你還沒突破他的臨界點,所以他自以為還可以繼續忍耐。」忽然一陣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讓他往後瞧,只見拿著水管的高大男子站在那邊。

        「布拉金斯基,你怎麼在這?」

        「只是來買點東西的,剛好目睹了有趣的事情。」

        「你騙人!你根本手中都沒有東西啊!」

        「呵呵,被發現了啊!」

        「不要一副很自然的模樣,所以你剛剛的意思到底是怎樣?」

        「哦,我剛剛有說什麼嗎?」

        「喂!你不要給咱裝傻啊!咱分明聽的很清楚。」

        「嗯?所以是說了些什麼呢?」

        「就是臨界點什麼的啊!」

        布拉金斯基假裝一副不知曉的模樣,然後歉然的說:「好像有這麼一回事,所以羅尼你覺得呢?」嘴角上仰。

        「欸,問咱這個咱怎麼可能知道啊!臨界點什麼的……」忽然羅尼像是想到什麼,頭上燈泡亮起。「呀!對了,這傢伙每次都是那樣,可是有時候會那樣嘛。」點點頭似乎在認可什麼似。

        「呵呵,那傢伙其實單純的緊,小心被畫成同人題材了。」布拉金斯基留下意味不明的話後就離開了。

        羅尼再度呆愣住,不過很快就揮去煩惱,現在該想的還是那個吧!

        「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來幹麻的,反正已經沒問題了,布拉金斯基偶爾也很有用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好心的跟咱說這些,總覺得還是挺不對勁的,不過算啦!」

羅尼樂觀的心思就這樣將布拉金斯基最後的話當作過往雲煙。

而超市中某個自稱本大爺的白毛正一臉結屎臉的面對繁重的工作,夾著天竺葵的同事正對他投以極其曖昧的眼神,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將從超市中買來的東西都擺放在家中後,赫里斯托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伸出手來靜靜的凝視,連時針秒針的轉動,滴答滴答的聲響在耳邊響起,依舊注視著不去看現在到底幾點。或許心底只想徘徊在這刻中,思考著羅尼說的話語。

        「羅尼他還想說什麼吧?而我卻懦弱的不敢聽,我真是厭惡這樣的自己呢!什麼時候我才能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呢?」抱持疑問呆然的看著。

「真希望能坦然面對感情,卻又怕受到傷害,但是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有風險的嗎?所以就算告白失敗連朋友都做不成也沒問題,反正我已經夠沮喪了,在沮喪一點也已經無所謂了……」

持續自爆自棄的喃喃自語,坐起身來,將雙腳窩在身上蜷成一團。

「什麼都說不出口,不過沒關係,反正信都交出去了嘛。」

        「所以到底是什麼信呢?」

        「就是寫給羅尼的……」正想發言的時候忽然感到不對勁,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猛然轉過頭一看。「咦!你怎麼會在這啊!」

只見羅尼正撐著下巴露出懶庸的笑容,看到他這樣子讓他的心簡直被重擊一般,不要露出這麼可愛的神情嘛!噗通噗通的聲響才不要被發現呢!

他手不由自主的緊握住胸口,如此的舉動盡落到羅尼眼中。

        「嘿嘿,那呀──」指著敞開的窗口,笑著一副理所然般。「反正你家就是咱家,咱想來就來嘛!」

        「什麼啊!難道你就不能正常點按電鈴嗎?」狂亂的心跳聲讓他說出的話都顯得慌張。「我家才不是你家呢!不要每次都隨便說出一些讓人困擾的話。」

        「困擾?你真的會困擾嗎?」羅尼說著伸出手來勾住他的脖子。「明明就是如此的期待,為什麼還要拒絕咱呢?」順著這個姿勢模向唇。

        「啊,別、別這樣……」開闔的唇在觸碰到羅尼那冰冷的手時,臉都微暈紅了起來。「做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玩的啊!」

        「好玩?嗯,的確是呢,看著你臉紅確實讓人感到很愉快。」

        「你、你夠了唷──」猛然推開他,整了整被弄皺的衣服。「這樣調戲我到底存何居心啊!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你,也不可以這樣!不……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啊!快點忘記快點忘記!」不小心說溜嘴的他簡直不敢直視被推開的羅尼了。

        「哦,是喜歡咱嗎?」羅尼摸了下嘴角,似乎也不是多大驚訝,只是撇撇嘴說。「可是咱可是很心急的呀!你這樣子欲擒故眾真的很讓咱等的很心煩吶。」

        「我……」

        「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想了,坦率一點,可以嗎?」羅尼說著就將他的頭扳過來,看著他臉上染滿紅。「熟的跟草莓似,這不是純心勾引咱嗎?」勾起下巴來,輕輕的啄了唇。

        「唔嗯……別、別這樣,呼……」

        「哈……想要就說吶。」羅尼將舌頭伸進口內,攪拌著吸吮多日以來所想的渴望,手不安份游移在臀部上。

        窒息的氣圍在彼此口鼻之中,暈紅的色素渲染了兩人的臉,垂延下的液體字嘴角間淌瀉而下,溫熱的軀體纏在一起。羅尼離去的唇,讓他意猶未盡。

        「哈嗯……」喘著氣息,綠色的眼眸略有絲迷離。「我一直都喜歡你的,只是怕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我。」

        「你就這樣子悶騷,才會讓咱等的這麼辛苦,要拿什麼補償咱好呢?」說的同時,羅尼已經將他的衣領打了開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舔了上去。「咱可是很貪心的唷!」輕輕的咬上他光滑的脖子。

        室中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黏膩的氣圍,彼此間低沉的喘息聲,以及衣物摩擦的聲響,自敞開的窗口淌瀉而出……

       

        躲在遠處大樓上拿著夜間使用的高倍望遠鏡偷窺的人,正拿起夜間遠距高倍相機拍了下來,嘴角微微的仰起,對著身旁的人伸出一手拇指。

        「菊,真虧你在這邊待命這麼久,總算等到成果了呢!」站在他身旁的女孩笑著說,兩邊的髮梢上別著傲骨的梅花。「我可是在這邊心急的要命說。」

        「沒辦法嘛,灣娘。」本田菊苦笑的將相機收好。「那個傢伙就是悶的要命,所以要拍到他也真的頗困難的呀!」

        「真搞不懂他呢!明明就這麼喜歡為什麼不直接推倒就好,偏偏在那邊糾結的要命,這不是純心讓人心急的要死嘛!」

        「可能他也有他的考量吧,雖然真的很讓人等的心急,但在下想……其實『他」也等的很心急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想強調什麼?」

        「那個啊……」本田菊略帶苦笑。「灣娘,妳知道在下為什麼會在這偷拍嗎?」

        灣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不是因為伊莎傳簡訊來,所以才來找題材嗎?」

        「這也是一點,不過在伊莎的簡訊來找在下以前,其實在下……」本田菊看了眼遠方的另外一棟房子,略帶絲苦笑。「早就已經收到他的委託了。」

        「誰?」

        「委託人是不能說的,最多能透露的就是……那個我們所不知道的他。」

        灣娘依舊困惑著,但本田菊不再多說,只是背起道具來說該收工了。

       

        在稍早之前,一名戴著黑帽的男子走進了本田菊的辦公室中,一雙綠色的眼睛略有一絲泛紅,站在原地緊抿著唇直盯著本田菊,不發一語。

        訝於他的出現,本田菊謹慎的說:「有什麼事嗎?」

        「我應該還是我,但我為了我感到心煩,但我大概知道那傢伙的臨界點遲早會崩潰,所以我應該還會出現。」

        「在下不懂您的意思。」

        「呵,不懂也無妨,只是委託你一件事情。」男子搓了搓手套,平淡的接著說。「到離我家很近的那棟大樓架設夜間高倍望遠鏡,並將我房中的一切拍下來。」

        「……」

        「不用擔心,這相信會成為本田先生的題材,何樂而不為?只要給我底片。」

        「您不是原本的他吧?」

        「不,也許是,但我們都是同個人,這點無庸置疑。」

        「……好吧,在下會照你的請求去做的。」本田菊嘆了口氣。「當作是您平常在本公司購買了許多東西的後置福利。」

        男子笑了,揮了揮手,搖頭,轉眼間綠色的眼眸沉澱了許多,在轉身的片刻,撩了下額前的黑髮分岔開來。手插著口袋,踏著輕快的步伐離去。

        「在下可真是不瞭解他。」

本田菊闔上桌上的報告,燙金色的本子上標誌著「赫里斯托.尼柯洛夫」,將之放入櫃子中後,拿出放在抽屜中珍藏已久的相機。

       

        暗房中,本田菊穿著工作服正將一張張的照片洗出來,等在外頭的灣娘意興闌珊的翻著雜誌,不久後伊麗莎白來到,灣娘同她聊了起來。

        本田菊將最後一張照片洗好後,晾曬在上頭,這才走了出去。

     最後一張是兩人倒臥在一起的照片,只見黑髮綠眸的男子露出微笑來壓制住全身赤裸的米色髮紅眸男子,場面盡是意亂情迷的淫亂感。

佔上絕佳位置,彷彿有一絲看向鏡頭處的黑髮男子眼眸中的色彩顯得黯淡下來,這跟上回見到情況有不謀而合的熟悉感。

        壓抑著心中情緒的本田菊很清楚這到底是不能說的,對任何人都不可以,就算透露也僅僅只能是輪廓,大概連他也不知道情況究竟哪個才是真的吧。

       

FIN

 

後記:本來是想寫白優格過渡為黑優格的心境轉換,不過顯然的是沒辦法在文中提到太多關於黑優格的事情,所以才說是無確認黑化,但黑優格很早以前就有出現這倒是真的,只是絕大多數都被白優格糾結情緒給壓制下去了。最後以腐三家作為結尾,嘗試了不斷跳躍劇情的方式寫法,反正串刺優格在身體上是結合了,心靈上這點就不一定了,果然還是留給他人臆測吧。

 

至於優格君他所寫的信呢,雖然在文中沒有提到,但其實是一段歌詞,就是我聽洛天依惡搞無節操版「就當你欠我一砲」中裡頭的一段。

附上:

每次看到 你對我那 曖昧的笑

總是讓我 忍不住想 把你推倒

明明知道 這樣的我 碰觸不到

但我還是 喜歡你到 無可救藥

你要什麼時後才會發現的到

我也只有對你 才那麼好

 

事實上某寒這篇文的靈感,也是因為這首無節操的歌,所以才寫出來的,感覺很有靈感呢,雖然為了這篇文,某寒折騰了好久的說。大致上都是因為優格君太過於糾結了,其他部分都算順手好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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