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方程式(羅///x///亞)

*捏造妄想注意,粉紅氣氛圍繞*

*喉嚨微痛,抽風頭暈的產物*

 

  夢,是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潛意識作祟。

  如果想太多,就會開始作起所想之事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張開眼的瞬間,置身於一堆軟綿綿的抱枕山中,五顏六色的好似天上的一片雲彩。「……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呢?」意識到自己出現於這種莫名奇妙地方的他開始思索起。

  在不久前,他收到了一封好友傳來「我好寂寞,快來陪我」的訊息。本來他是不當一回事的,誰叫這小子是個耍賴慣犯,如果真應了他的請求來找他,倒楣可不是自己了嗎?明天還要工作呢!他可不想因為貧血而昏倒。

  可是眼前的這個情況到底又是?他實在沒有印象自己是何時來到這個地方的呢……他只記得最後的印象是停留在吃完睡前優格後,刷好牙上床睡覺。他不會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時候,被哪個傢伙給帶來這的吧?可他的直覺靈敏一向很強的啊!怎麼可能會毫無感覺的被帶來這呢!問題他是真的沒有印象……

  正當他在埋頭苦思之時,背後忽然冷不防被人給抱住。

  「你可終於來了啊!我等你好久呢!」

  這熟悉的氣味與聲音,讓他的額上青筋突出,想也沒想的舉起手壓下抱住人的頭,轉過頭說:「你什麼時候建造了一個這麼大的抱枕山啊?還有不要隨便突然抱住人,否則我不知道會不會把你過肩摔。」

  「你不會的,我知道的,親愛的。」他淚眼汪汪的瞪著紅眸看著他,緊抓住他的衣角,扭捏的繼續說。「我真的感到很不安啊……」

  「你到底在不安什麼?」他不解的看著他,他實在不懂這個好友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常屢屢騷擾他不說,還老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就人家寂寞啊,想要一個人來陪陪我……」他的話語越來越輕,眼神不安的看著旁邊,食指戳食指。「一個人很寂寞的啊。」

  「……你這個夜行性的傢伙,你不睡覺,別人也要睡啊!要我講幾次啊──我明天還要工作耶!」

  「我知道吶,可是人家還是不習慣沒有你睡在我的旁邊,蓋在身上的棉被感覺好冷好難過。」他一手欲哭般的撫上他的臉,咬著另一手的食指。「少了你的體溫,我的心好空虛。」眼神真摯的看著他。

  他承受不了他這樣的樣子,臉上浮出淡淡紅暈,怒氣的說:「唔,不要講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啦!禁止說讓人害羞的話。」直揮開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冷靜下來。這樣的賣萌,實在太奸詐了。

  「你怎麼這樣子說呢,人家可是說著肺腑之言吶。」他雙手放在自己的心窩上,閉起眼睛來。「我的心正為著你而跳動,難道你都沒聽見嗎?」

  「……拜託,你腦袋沒有壞吧?」他擔憂的摸了摸他的頭,平常他可不是這樣,雖然偶有點小頑皮,但這也實在是……不會是吃了什麼怪藥了吧?

  「沒有唷!我真的是說真心話來著的啊。」他張開眼睛,眨著紅眸,拉他的手放在心窩上。「不信的話,你摸摸看嘛,真的一直很快速的跳動的啊!」那鮮紅的唇開闔說著這樣話語,讓他一時間心也撲通撲通跳起。

  「別、別這樣!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手正被他的手抓著,摸在他的心窩上,臉上的浮雲更加的紅。「禁止害羞的話,你沒聽到嘛!」偏過頭來,努力的壓制自己那狂跳的心,深怕被他聽見似。

  見到他這樣的反應,他驚惶的拉著他的手,說:「保加哥哥,你真的忘記我了嗎?」慢慢的摸上他的臉頰。「我一直一直都在等著你的啊,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正面看著我呢?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聽到他的話,讓他又一陣心亂,這都是多久以前的稱呼了呢……讓他不得不正視他的紅色眼睛。「你……難道都想起來了嗎?」眼神複雜,嘴角間露出一絲苦悶的笑容。

  本來以為他不可能再恢復記憶了,畢竟過往的一切都只有痛苦的記憶,縱使當時丟下他是無可奈何的決定,可為了安慰他還作了一個不可能來接他的約定,果然是太殘忍了吧……

  「是啊,你離開了好久好久……」他撫著他的臉,紅眸深痛的看著他。「我等的好辛苦,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竟然裝作不認識我,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嗎?」

  「我……不是故意的,拜託你不要哭了。」他揮去了他眼上的淚水。

  所以他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心裡是很高興的同時也很悲傷,過去已經不可能回來了,他也已經完全沒有他的記憶了。那時就在心中暗想他就算沒有了記憶,也要默默的守候他,哪怕在任性,可是……

  「那麼就留下來陪我睡,我可是很懷念那時候的時間。」

  「唔,可是……」

  「不要擔心任何的事情。」他摸著他的唇,眼睛微瞇起,氣息在兩人間越來越近。「只要你眼裡看著我就好了。」

  「羅尼……」他臉紅微暈的看著他,任由他的舌伸入唇中。「唔嗯……」攬腰抱住他,讓他更加近距離的貼在他的身上。

  離去他的唇,喘氣微紅的臉望著他。「親愛的,你會不會太靠近了呢?」緊貼著他的身子,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身體。

  「你難道不喜歡嗎?」依然沒有放開他,雙手更加緊緊的摟著他。「你的身子還是這麼的冰冷瘦弱,要多吃點東西才行啊。」下巴頂在他柔軟的頭上。

  「你的體溫好溫暖,當然很喜歡。」微開的唇露出虎牙來,舔上他的臉頰順滑至那白皙的脖子。「如果可以讓我咬的話,更好了。」

  感受到脖上的搔癢讓他一時清醒過來,推開了他。「……適可而止吧!」狼狽的轉向身來,他擔心在這樣下去他會承受不住給他咬下去,這樣明天工作可是會貧血暈倒的啊!就算在怎麼喜歡,也不可以這樣。

  「親愛的,你在顧忌什麼?」他從後頭抱住了他,拉開他的衣領,舔滑著他的脖子。「沒有任何人可阻擾我們的唷!」

  壓迫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心中,被緊抱住的身子忽然無法施力,白芒的虎牙就這樣直直咬下去,從印齒處流下鮮紅色的液體來……

  

  隔天的清晨,他頭暈的張開了眼,印入眼簾的是灰色的泥牆,沒有任何的抱枕,此刻他正躺在他所熟悉的小房間床舖上。他坐起身來,忽然感到脖子一陣刺痛,翻開衣領,只見一個紅色齒印留在上頭。

  「那個大笨蛋!都跟他講過幾百次不准搞偷襲,怎麼都聽不進去。」他煩躁的埋怨著,在穿上室內拖要站起身時,頭感到一陣暈眩又倒了回去。「這樣要我怎麼工作啊!就說平常日不准了……」

  暈眩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彷彿飄飄然,其實他更在意的是那時候在抱枕山中他喊著「保加哥哥」的話,記憶已經恢復了嗎?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感覺就像是場夢,本來以為再也沒有辦法聽到……想單獨的承受自己的罪業。

  可為什麼會是在那種狀態下說出來呢?事後想想,他還是覺得那時候他很古怪,既然恢復記憶的話,為什麼當初不相認呢?就算當初忘了好,那這個之後想起來又是什麼契機引起的呢?他沒有做任何可以勾起他回憶的事吧?

  對於眼前的煩惱,他索性閉上眼,雙手摸著自己那泛熱的臉頰。

  「看來今天是不能上工了,等等打個電話去跟上司報備一聲好了。」

  倒在床上的他感到全身燥熱的很難受,悶悶的彷彿被一塊石頭壓在身上似,睜開綠色的眼睛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的說:「好難過……我不會是生病了吧?」以往身體健康的他,少有生病這種事,但全身的悶熱讓他非常的難過。

  正在他思索著是要先睡一覺,還是走出去倒溫水來喝的時候,房門被打了開來,米褐色短髮的友人跑了進來,手上拿著一束玫瑰。「親愛的,我來了唷!」

  「你、你……咳,怎麼會突然來了?」

  「因為我知道你病了啊。」他將玫瑰花插到他放在桌上的花瓶內。「喜歡的人生病了,我怎能不來照顧呢。」上仰的嘴角間虎牙微露。

  「……這都不知道是誰害的。」

  「嗯,你有說什麼嗎?」

  「沒事,我沒生病,我要去工作。」他偏過頭來,硬撐著身體站起來,可無奈頭暈目眩往前倒,讓站在身旁的他抱個正著。

  「就說生病的人不能太勉強,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他輕輕的在無力他耳邊吹氣。「來,乖乖到床上躺著吧!你上司那邊我跟他講了。」扶著他上床。

  「你為什麼老是這麼擅作主張,也不想想我會變成這樣是誰害的啊!」

  「所以我才來補償你了嗎。」他跳上床,兩腳跪在他身體的兩側,紅色的眼睛正對著他的綠眸。「別生氣呐,這對身體不好唷!」

  「你才不要用這種姿勢跟我說話呢!別摸我啊!」全身的無力感,讓他根本沒辦法抗拒他接下來的動作。

  「別緊張嘛。」他鬆開自己的領帶,解下自己襯衫上的扣子。「我只是在用最傳統的方式來替你恢復呀!」把身下他的衣服掀了開來,裸露出結實有致的身材來,美好的曲線讓他目不轉睛直盯著,撫上那優美的腰線。

  「唔,你不要亂摸啊!」想直接推開他,可現在病弱的身體卻十分的無力。「不可以碰那裡,啊──」身上他那頑皮的手解開了他的褲檔,伸了進去。

  「別害羞嘛,我只是給你做個全身服務而已啊!」脫去了他的褲子,他全身壓在他的身上。「身體保溫法,是生病最快的治療法呐。」

  「……」

  他紅色的眼睛直視著他泛紅的臉頰,手撫上他的臉,上仰嘴角的說:「還是說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呢?嗯,你的下面好熱呢,不會是硬了吧?」

  「才沒有呢!你這才不是對生病的人該有的禮貌,你真是亂來……」

  「說我亂來也好。」他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能貼身的感受你心臟的跳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呐。」

  「……你到底想要什麼?」

  「沒有哇!什麼都沒有,只是喜歡跟你膩在一起。」

  「你這絕對是調戲吧!」他偏過頭不想對視他的紅色眼睛。「對生病的人說出這種害羞的話,實在太犯規了。」

  「可是我就喜歡你,所以我才會忠實自己的情感吶。」他在他的胸口上劃著圈圈。「所以我沒有任何錯吶,親愛的。」

  「我不知道該從何吐嘈你了。」他發暈的腦子滿是混亂,就算他這樣的壓在他身上,為什麼還是感覺有種不切實際呢?

  「親愛的,不用吐嘈也沒關係唷!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這時間他才覺得奇怪起,平常他應該不會這樣的吧?在這眨眼間的思索,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他像是分裂成多個,在如此頭暈目眩下,他的意識最終回歸於黑暗之中。

  

  啾啾啾──

  鳥鳴的聲響讓他再度張開眼來,天空是藍天白雲,他正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全身髒兮兮的,滿是泥土。他搔了搔頭,坐起身來,身旁是一堆的挖掘工具。

  「大白天的我就在做什麼春夢啊……」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著不遠處的考古出來的白骨。「對象竟然還是他,我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滿啊……」

  他無解答般的抬頭看著天空,拿起土鏟來開始繼續作業。

  今天他也要好好進行考古的工作,不過腦子裡卻在想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奇怪的夢,但我想應該還是要多做一些防備。」

  雖然他不敢肯定的斷言,但說不定他那好友真的會沒來由的來攻擊他……按照往常而言,他那完全無法摸透的古怪性子,還是讓他不得不防。如果他真的來搞偷襲,也有個好準備,不會傻傻的被他牽著鼻子走。

  

  有一種夢叫做聯想夢,有一種夢則叫做預知夢。

  今個兒不小心打盹的他又是哪種呢?

Fin

後記:某寒應該是有趨近於壞掉狀態吧?喉嚨微痛,身體燥熱的讓人很難過,似乎是中標來著……本來就想寫抱枕山,軟綿綿的看起來很棒,至於生病的橋段是某寒好像病了……然後我知道這篇看起來非常的凌亂感,本來就是想用夢的形式來寫粉紅橋段,不過看起來還是有一點牽強了吧?不過沒關係吧,其實粉紅橋段算是寫給自己爽用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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